这样简单而直白的命令，棉棉自然是能够听懂的。

虽然……心里除了抵触再无其他。

但是她心里也明白，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

棉棉膝盖上伤得有些重，但毕竟是皮外伤。

战慕谦显然没把这点皮外伤当一回事。

仍是眼睁睁看着她屈膝跪在自己面前。

……

膝下其实铺着一层还算厚实的地毯。

但是双膝着地，仍是有些疼。

她尽量忽略身体的痛楚。

小心翼翼的伸手抚他……

她僵硬和生涩的反应自然令战慕谦不甚满意。

他很快就沉了脸，声线讽刺地开口：“就这点本事吗，是被两个男人睡过的经验不够丰富，需要多睡几个才能历练出来，还是你天生就喜欢被男人伺候，这么不甘付出的么？”

他话说得这样难听。

棉棉的小脸紧绷着，不想流露出过多的情绪和脆弱。

明知道他的要求，她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

她不想再听更多羞辱的话，只想速战速决而已。

……

棉棉曾经这样试过，但是次数很少。

经验不足的事情，自然做不到多好。

她本以为自己毫无技巧的服务很快会令他失去兴致。

然而……

棉棉还是想得太天真了。

…………

战慕谦折磨了她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