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

棉棉已经哭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她嗓音嘶哑，白皙的胳膊和腿上布满了红痕……

手腕仍然被牢牢拷着。

战慕谦也真的算是说到做到。

她说自己刚做了手术，还不能做。

他就真的没有进去。

而是将她两条大腿并拢，然后……

这两个小时内她所承受的一切，一点都不比正常的情事要少。

而且还更加耻辱，更加痛苦。

她在他的强迫之下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耳朵还要被迫受到污染，没法逃避地听着他口中说出的那些粗言秽语……

最可怕的事，他们一直都面对着摄像头。

这种刺激又可怕的感觉让她的羞耻感成倍增加。

有好几个瞬间。

她看着战慕谦对她的身体做出各种举动。

她心里都绝望地想着。

他这么恨她，这么讨厌她。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

或者干脆让她和爸爸一样，变成植物人岂不是很好。

为什么要这样没完没了地折磨她……

让她一次次打从心底里体会生不如死的滋味。

……

棉棉像是一只破碎的娃娃，被他玩得破败之后厌弃地丢在墙角。

她瑟缩着身子。

长裤和内-裤早就不翼而飞。

上衣被撕扯到腰间，腰间还缠着术后保持的绷带。

上身白皙的皮肤也是完全赤luo的。

他甚至还蹂躏着她的柔软，用她最娇嫩的饱满帮他释放。

……

从前战慕谦动气的时候，也曾粗暴地对待过她。

但是也仅限于上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