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忠邦叹了口气,“你们跟我来大厅,此事说来话长。”
所有人噔噔噔跑走了,只剩下满地残花,以及……
打着一把粉色桃花小伞儿的修长男子。
“本尊是不是给所有人彻底忽视了?”某人喃喃自语了一句,身影旋即消失在庭院中。
好像所有人眼里都没有他似的,他的存在感,曾几何时竟那么弱了?
乔木一路沉默无言地跟着母亲,来到后祠堂门口。
推开厚重的祠堂门,魏子琴拉着她的小手,走入祠堂正门,绕到后堂一间小室中。
乔木看到,此处只有一块牌位孤零零地竖在那里,上头还盖了一块布遮着。
“跪下,乔乔。”魏子琴一脸严肃地说道。
乔木依言下跪,沉默无言地跪在那块牌位前。
久久,母女俩都未曾出声。
“其实你心底应该已经有答案了是不是,孩子。”魏子琴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是个那么聪明的孩子,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嘛。”
乔木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直直地盯着那块盖布,仿佛要透过它看到里面的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