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秦继业笑着说道,将夫人给搂进怀里,虽然他们一把年纪了,但是夫妻间的感情还是相当不错的。
“别担心,我已经在洪涯市打听清楚了,聂飞的父亲的确是聂长根,现在可是洪涯市知名的农民企业家,企业运转也是相当的健康,不但如此,聂长根还是洪涯市正胁的委员呢!可是个红顶子商人。”秦继业笑呵呵地说道,“当地还有人开玩笑说这是一门红两代!”
“也有人称呼聂长根为聂亿万,意思就是他的企业现在年产值已经过亿了,或者说资产过亿了。”秦继业又说道。
“哟,我这未来亲家还财大气粗的嘛!”夫人笑呵呵地说道,她最担心的就是聂飞的家庭情况不清楚,现在看来,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的了。
“所以啊,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考虑,二十几岁这放在八九十年代,的确是孩子都满地跑的年纪了,不过现在嘛,新世纪,想法都不一样了,让他们多玩儿两年再说吧!”秦继业便说道。
“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东渠那孩子啊!”秦继业叹了口气。
“是啊,我感觉东渠那孩子对雅璐好像有那么层意思。”夫人也叹息一声,“好像有种不到不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
“我不是看不起这些寒门子弟,他们应该得到应有的公平待遇,但是这并不表示我要把孩子都推到他身边。”秦继业淡淡地说道。
“我从商几十年,也算是阅人无数,从聂飞和东渠两个人来看,哪怕聂飞就单单只是一个小干部,没有今天地位,他父母也就是个农民,在聂飞和东渠面前,我也会选择聂飞当我的女婿,而不是东渠。”秦继业又说道。
“为什么?”夫人问道。
“聂飞这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踏实,实诚,你看不出他有什么心机来,做人很知情识趣,稳步向前,除非聂飞是一个超级影帝,把自己的那些伪善都给隐藏了起来。”秦继业又说道。
“东渠这孩子,本质上是不坏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留他在身边的原因,他有工作上的能力,这一点我是承认的,但是你要是跟他接触久了,总感觉这人表面的沉着下,有一种轻浮、浮夸。”秦继业又说道。
“我建他挺沉稳的啊,哪有什么什么浮夸?”夫人好奇地问道。
“你不觉得他跟你客气的时候,客气得过头了吗?”秦继业笑着说道,“在我们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样子,好像我们是地主老爷,他的佃户那样。”
“永远把自己摆在卑躬屈膝的那个位置,这孩子啊,太聪明!”秦继业笑呵呵地说道,“他知道你我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他越是这样,我们就越跟他客气,越不好将他外放或者调离,这孩子啊,费尽心思地讨好,也算是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