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聂局长和龚局长每天都莅临现场观看,我们表演的劲头也就更足一些!”侯安澜笑呵呵地说道,但是这笑中,又表现出了一本正经的神态来。
“我觉得侯团长你啊,还是别被体制里的这些气味渲染了的好,就保持以前那样挺不错的,不用表决心,好好干就成!”聂飞笑道,“咱们这次打算搞一连窜的大动作,希望以后能够逐渐地回到能够收门票来提高你们的福利的年代!”
“那可感情好!”侯安澜见聂飞有这么长远的规划,高兴得眉头都抖了好多下,他所希望的,就是能够看到那一天,而不是一天一天地让这个剧团给沉沦下去,说实话,之前侯安澜已经认命了,打算混到退休,自己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但是聂飞的出现,以及这么多的培训学生,让侯安澜又看到了希望,他觉得东江戏剧团以后肯定还能再起来的。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我送送侯团长,明天白天抓紧排练一下节目,学生的教学也不要落下,另外就是节目尽量要排练那种大众都知道,脍炙人口的,比如说像什么穆桂英挂帅啊,花木兰替父出征之类的,大家都知道的历史题材,当然了,具体的你们决定,我也就是提个建议罢了。”
“不过聂局长你这个建议是相当好的,咱们面对大众,其实不用搞那些很复杂的戏,他们是真的听不懂,所以现在我们在选曲上面,都是选的台词清晰,通俗易懂的这种,老百姓能看懂,听懂!”侯安澜立刻说道。
“好了,那就先这样吧,准备明天的演出,我送你回去!”聂飞笑着说道,也不多讲,他便上车,将侯安澜和龚俊良送回家,自己才回到家里。
第二天白天,聂飞把自己给关在办公室,开始做后面的一些规划,文化局内部倒也相安无事,聂飞在做规划的同时也给蒋天谋去了个电话,询问金伟志那个项目的事情,不过消息也不太好,跟医疗器械公司那边的谈判已经陷入了僵局,现在张娜他们也正在想办法看看制定一个优惠的方案出来,再去跟金伟志谈。
至于说张贺,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次的确做得太过了的原因,还是因为聂飞跑到招商局去指着他的脸给骂了一顿的原因,他现在对于这个项目倒是相当地老实,没有再说什么了,倒是很平静,聂飞只是嗤笑了一声,这家伙就是欠骂!
下了班在食堂吃了晚饭,聂飞跟龚俊良又去了另外一家敬老院,电视台照样跟踪采访,昨晚的那场并没有急着报道,聂飞打算多等几天再说,多录几场盛况,多采访一些人再在电视台里拨出。
或许是有免费的瓜子花生的诱惑,又或许这种免费的唱戏的确是够吸引人,当天晚上另外一家敬老院同样也是人山人海,派出所的民警维持秩序都有些恼火,最后在聂飞的协调下,干脆把敬老院的院门都给打开了,不妨碍外面的人听戏,但是必须得保持安静和秩序,又是一个成功的演出夜。
侯安澜对此也大为振奋,当天晚上表演结束之后,非要拉着聂飞和龚俊良去吃宵夜,否则就是不给他这老头子面子,搞得聂飞两人也是苦笑不得,都知道侯安澜心情很舒畅,也就随了他了,随便找了一家夜宵摊子,一人两瓶啤酒,侯安澜本来是唱戏的,半辈子不抽烟不喝酒保护嗓子,今天算是为这事情给破了例,也是高兴,不过因为从来没喝过酒的缘故,两瓶啤酒就把他给喝高了,一直对聂飞说着感谢的话,弄得两人没办法,赶紧架着他将他给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