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在关注网络上的消息,舒景华同样也在关注,不过两个人的心情却是天差地别,一个好,一个坏了,舒景华很火大,因为聂飞搞的这些手段,完全就是舒景华当初的翻版,他当初是一个劲地臭通海酒店的名声,而聂飞现在则是将矛头直接指向了有人在搞通海酒店,而且这很可能是某些人活着同行搞出来的。
特别是那个要拿起法律的武器维护通海酒店的权益一句话,更是让舒景华气得拍案而起,当然他也知道聂飞不可能那么做,毕竟留言的太多了,就算有一部分是他舒景华让人搞出来的,但也不可能挨个挨个地去查,聂飞这么做,只是要摆一个姿态罢了。
只是可怜了那几个病患,最后搞来搞去,结果却成了他们敲诈,当赵兴民看到网络上的这些事情的时候,也给舒景华来了电话,质问这是怎么回事,舒景华不敢隐瞒,怕自己隐瞒的话,影响了自己姨父的判断。
“糊涂!你简直糊涂啊!”赵兴民带着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成大事者,要有壮士断腕的勇气,没有缓冲的余地,就要立刻收手,在通海酒店第一次拿出和解书的时候,你既然都跟聂飞达成妥协了,就该让他们痛快地签字!现在却搞成了这样子!”
“可以看出,聂飞第一次没想赶尽杀绝,是你推得太猛了啊!”赵兴民叹了口气说道,第一次的和解书,聂飞的确没想赶尽杀绝,他还是有些顾虑的,毕竟舒景华背后还站着一个市委常-委,如果搞得太过了的话,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想当初一个周焕山,还不是常-委就能搞得他灰头土脸,赵兴民出手的话,估计会更加恼火。
不过聂飞的这个示意舒景华并没有看到,反倒还变本加厉,想着在其中玩一些小聪明,聂飞索性就出手给他一记警告!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吧!”赵兴民心中哀叹一声,自己这个私生子还真不能跟聂飞想比啊!都说祖上福泽太厚,容易吸取后代福泽,这话一点不假,赵兴民祖上从清朝开始,就官拜四品大员,到了他爷爷那代,某个省里当秘书长,到了他父亲那代,在某市当市长,到了他这代,就是一个市委宣传部部长,一代不如一代,现在到了舒景华这里,就是一个副处级,而且还搞得这么狼狈不堪。
再看聂飞,一个泥腿子出身,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却一步一步地从一个乡政府临时工走到了如今的地位,而他花了大力气去扶持舒景华,却没能扶持起来,这就是差距啊!
“你的那点智商跟聂飞不宜正面碰撞,只能是蛰伏在暗处,等待时机!”赵兴民说道,要正面跟聂飞搞,搞不过啊!
“姨父,他可是要伸手我的销售权限了啊!”舒景华有些着急,“我不给他干一次,阻止他,那我在通海公司还有什么权利可言?”
“那也总比步马光严他们后尘的强!”赵兴民直接说道,“想想马光严!想想梁博文!再想想周焕山,你敢说你比他们还能耐?他们都栽在聂飞手里了,你去算计什么,给我等机会!”
“如果万一等不到机会,咱们就躲!”赵兴民继续说道,“我在这个位置上起码还能待十年!十年时间我保你的原级别还不行吗?下面区县总有合适的位置,东江省这么大,等有合适的位置就离得远远的,跟他不搭界!”
舒景华听了这话挺不是滋味,赵兴民这话对他来说是一种赤果果的藐视,不过他也没办法,不得不承认,赵兴民说的是实话,不过这家伙对聂飞心中的那股憎恨就更加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