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私企的销售人员每天都很拼，甚至是过得战战兢兢，经常是晚上下了班还主动加班，但是这五个人，聂飞倒是了解得很强清楚，每天朝九晚六，跟公务员一眼，周末还有双休，这也是公司当初出台的规定。

聂飞这一个多月以来为什么从来没有给陈辉这五个人施压，就是看看他们工作的态度，不过这一个多月下来，他算是看清楚了，这特么的五个人哪里像是做销售挣提成的，整天那副做派，简直就跟单位体制里的那些老人精一样，每天就是坐在那儿，开着电脑，各种销售网去浏览一圈，拿起电话询问一下人家是不是要货之类的，旁边摆着茶杯，烟瘾来了去办公楼的吸烟区抽根烟，那日子过得潇洒快活，真的就跟体制内人员一个德行。

如果聂飞知道舒景华就是这么给他们承诺的，他们只是在提前适应这种生活，不知道聂飞该怎么想，估计得气得七窍生烟了。

想了想聂飞就看了看那个安贵省的客户电话，没办法，事情已经出了，还得解决一下，总不能因为自己手底下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也得听听客户那边怎么说，拿起电话他就拨了个号码，没一阵电话就接通了。

“何先生您好！我是……”聂飞就自报了家门，这个客户叫何能，是一家专门做精雕工艺玻璃的一级批发商，下面好多区县的生意都是他在做。

“原来是聂总！”何能一听，居然是以前那厂子的老总打电话来，也显得很重视，立刻笑着说道，“聂总有何指教？”

“听说何总去其他厂子拿货了，我作为分管领导自然也是相当上心的，不知道是因为我们工厂的产品质量不好？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聂飞就问道。

“价格的原因。”何能就笑着说道，“其实贵公司的产品质量还是很不错的，就是价格稍微有点偏高，我新找了一家，价格比你们的要低。”

“是哪一家？”聂飞就赶紧问道，他得排除这是不是有其他工厂在故意搞竞争。

“聂总，这说哪一家恐怕不太好吧？”何能就笑呵呵地说道。

“那行，何总，咱们公司跟您也算合作了很久了，咱们两家也一直合作得很愉快，这样吧，我也不问哪一家，全国做这行的也挺多的，您就跟我说说是哪里的厂家就行！怎么样？”聂飞就笑着问道。

“就是你们海通的啊！”何能就说了一句。

“我们的销售就没劝劝您？”聂飞又问道，“您说价格高了，他们总该说句话吧？”

“还能说什么话？说一分钱一分货，就这个价格，让我不信到其他地方打听打听去。”何能说道这里很显然语气有些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