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花说道:“你比我想象的猥琐。”

我说道:“是的,比你想象中的猥琐多了。”

我靠近了朱丽花,准备在她脖子上亲一下:“我就是个人渣。是吧。”

朱丽花说道:“走开。”

她推开了我。

朱丽花和我到了操场那边。

这时候女囚们全都洗好洗干净,换上了新的囚服,接着被带出来了外面操场,排队排成行。

我和朱丽花站在了她们面前,看着她们。

朱丽花对我说道:“有什么话要说的,说啊。”

我咳嗽两下,引起女囚们都看向这边,一见到我这个男人,很多女人两眼放光。

不过,毕竟她们知道我救了她们出来,她们也只是两眼放光,压制住了自己想扑上来的心。

我说道:“各位新监区的姐妹们,大家好,我是新监区新来的副监区长。我姓张,大家叫我张副也行,小张也行。很高兴认识你们。”

底下有人突然问:“你为什么要救我们,要帮我们。”

是前排的一个女囚。

我看着她。

她看起来并没有别的女囚那么瘦弱,看起来眼睛有光,神采奕奕的。

有些人天生就是和别人不同,不是长相,而是看那双眼睛就知道,他们和别人的不同。

我看着她,说:“因为我慈悲为怀。”

她说道:“我信一半。”

我笑笑,说道:“好吧,信一半就一半吧。”

我环视了全场所有的女囚,说道:“大家也都看到了,监区里有人对付你们。有些话呢,是不方便当众聊的,要不你们推举出来一个头儿,和我谈谈。”

她们互相看了一下,然后一起指着了刚才和我对话的女囚。

我看着她,问道:“你就是她们的头儿。”

她说道:“她们说是就是吧。”

我说道:“好,大家先休息一下,你,跟我来。”

我让她跟着我,去了朱丽花的办公室,朱丽花也来了。

到了朱丽花的办公室,我给她倒茶,她说:“谢谢。不过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帮我们。”

我说道:“慈悲为怀是一半的原因。我在旧监区,是总监区长,我们那边的女囚没有你们这边的那么惨,我不会这么对待女囚。”

她不屑的说道:“得了吧你们不都是一样的为了钱。”

我说道:“我们的确也是为了钱,但是我们是通过别的办法挣钱。例如,卖东西,帮你们的忙,大家心悦诚服的交易。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她说道:“我信吗?”

我说道:“你可以不信。”

她问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年轻的男人,在这个女子监狱里?还当上了总监区长。”

我说道:“你见过二十几岁当公安局长的吗。”

她说道:“没听说过。所以很好奇。”

我说道:“阅历和年龄无关,成就更不是。看每年的富豪榜,都会有一些三十出头的年轻富豪,名列前茅,为什么?有些人的确是能力出众。我自认不是能力出众,但承蒙有人看得起我。好了,你这个问题我算是回答了,你满意吗。”

她说道:“这样子说的话,是有人帮你,提拔了你。还特意的强调自己不是能力出众,我倒是觉得你很自信你自己能力出众。”

我看着这三十岁出头,一脸英气的女人,她看起来有些像高晓宁,不是说长相,而是说身上的气质。

该不会也是心理学出来的吧,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要和她沟通,就简单多了,不过让她看透自己的心里想法,也不是个让人愉快的事。

我问道:“你心理学专业毕业?还是从事这方面工作。”

她说道:“都不是。”

我问道:“那你是做什么的。”

她说道:“专业是高等数学兼修会计,未毕业出去一家上市公司兼职被公司正式录用,十年时间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农村妹变成身家上亿的公司的股东之一,后被人陷害,经济问题被查,因为套取大量xx资金和挪用公司xx被起诉,判刑十年,今年是第四年。”

我说道:“那么详细。”

她说道:“我不如详细告诉你,省得你还去查。”

我说道:“看来很懂套路,难怪她们推你出来做头儿,你这不仅智商高,情商也高。十年时间从一无所有到身家上亿,着实了得。不过你说你被人陷害的,真有这事?”

她说道:“为什么会怀疑这个。”

我说道:“随便怀疑一下,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被陷害。”

她说道:“真的和假的又有什么不同。想知道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说道:“聪明得很。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如果真的被人陷害,说明是个好人的,如果你真的做了这个伤天害理的事被抓,说明你活该,你是个坏人。”

她说道:“你对好坏的定义就那么肤浅和绝对?如果我真的被人陷害,未必不会做其他坏事。如果我不是被人陷害,未必就是真的一直是好人。”

我说道:“至少这表明,你是无辜的,这方面,是个好人。我不喜欢和坏心眼的人打交道交朋友。你可以狡猾奸诈,你可以残忍心眼多,但是必须要善良,是建立在保护自己和保护他人基础上使心眼,而不是为了残害别人为了自私的自我利益对付别人。”

她说道:“敢问张副监区长,你是这样子的人吗。”

我看着她,说道:“是,我可以大言不惭的自我介绍说,我就是这样子的人,所以我想教这样子的朋友,找到这样子的合作伙伴,志同道合协力同心,才能对付强大残暴的敌人。刚才我说的救你们一个原因是因为慈悲为怀,另外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想要和你们合作,除掉那些对付你们的人,同时,她们也在对付我们,她们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和她们不共戴天,有她们就没有我们,总有一方会被扫地出局。你没得选择,只有和我们合作这一条路。”

她说道:“你是威逼我们帮你们吗。”

我说道:“没有威胁,没有逼你们,我是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