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中,谢意依偎在叶暮笙的怀中,渐渐进入了梦乡,叶暮笙怕他着凉,将先前他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衣再次全部盖在了谢意的身上。
一夜未眠,叶暮笙就这样静静坐着,直到等到天边泛起白光,这才背着谢意去了厨房,做好准备后叶暮笙捡起衣衫就离开了。
“喔喔——”
公鸡鸣叫的声音落下,暖阳便升了起来,渐渐照亮了大地,一阵风过,树叶上晶莹剔透的露珠被吹落,滴答一声染湿叶面。
随着结伴前来厨房准备做早膳的下人走过来,一阵好戏就这样拉开了帷幕。
“今儿天看起来很好啊!”一个身量微胖的女人望了一眼天,胖胖的脸上露出了舒适的笑容:“这开春了就是好。”
“是啊……”站在胖女人身旁的灰衣男人点头应了一声,正欲说什么时,余光却突然瞥见了那边石柱下的身影,顿时话音一顿,脸色霎得苍白了下来。
大早上的躺在那儿,该……该不会是个死人吧?!
“你咋了?”又一人见灰人男人突然顿在原地不走了,微皱着眉头正打算说几句,可顺着男人目光投去的那瞬间,一个躺在地上的娇小身影就这样映入了眼帘。
只见那边石柱下,谢意脸色苍白地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赤裸着红通通的双脚,膝盖微微弯曲,卷曲抱着破旧的毛绒兔子缩成了一团。
孩子身上穿着的里衣只扣了一半的扣子,里面白皙的肌肤就这样露了出来,而令人震惊的是在那细腻的肌肤是竟布满了青紫色殴打的痕迹,锁骨下面更是还有一条十分狰狞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