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吗?要不我们先去香记楼吃一顿,香记楼是我名下的,也是京城最好的酒楼。”楼殊临问道。
叶暮笙扫了一眼香记楼,笑道:“不怕被人瞧见我吗?如今京城可都在猜测是谁为我赎的身。”
“无妨。”说罢,楼殊临牵着叶暮笙。
“……”叶暮笙有些复杂地看着两人牵着的手,犹豫了几秒,迅速抽回了手,率先走进了香记楼:“那便走吧。”
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楼殊皱着眉头,他是在顾及他的声誉吗?
“你听说了吗?宜霖发生了瘟疫,死了不少人。”
“听说了,这朝廷都不管此事吗?”
“这朝廷的事我们老百姓哪知道啊!”
“这也是,只是可惜了宜霖的百姓们,这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生了瘟疫。”
“咦,那不是七王爷吗?怎么还背着一个竹篓?”
“七王爷身旁那姑娘是谁?长得可真美!”
酒楼大厅本来热闹无比,可两人一进来瞬间吸引了大部分客人们的目光,顿时让酒楼安静了许多。
楼殊临阴沉着脸,冷眼一扫,那群人便迅速收回目光,低下了头。
包间里,菜还未上,楼殊临支走小二,亲自给叶暮笙倒好茶水,然后再为自己斟满茶杯。
叶暮笙小口抿了一口茶水,看向楼殊临说道:“宜霖发生了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