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吃醋了?”叶暮笙桃花眼中泛着若春水微风般的温柔,问道。
见楼殊临阴沉着脸,没有吭声,叶暮笙又道:“是谁请来的大夫?我说了不用了大夫,可你却不信我,执意将大夫留下,现下却吃味了。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吗?”
“本王也是担心你。”楼殊临挑眉道。若不是怕这人伤到自己,他怎么可能允许别的男人教他学医。
听见楼殊临开始自称本王了,叶暮笙嗤笑道:“我自是知晓你是担心我,今晚我便好好感谢王爷如何?”
因为身体不好,两人虽然经常亲亲抱抱,但做那档事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楼殊临听闻,却没有露出喜色,反而抚上叶暮笙苍白的脸颊,皱眉道:“你这身子真的无法根治?”
每一次瞧见这人咳嗽,他心里就很慌,很难受,生怕一个不注意这人离他而去。
叶暮笙摇了摇头,抱着楼殊临将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说道:“虽无法根治,但我却可以用药物调理身子,你无须担忧。”
“需要什么药物就跟我说,再珍贵的药材我也会帮你取到。”楼殊临说道。
“这倒不需要什么珍贵的药材,不过我想去山上采药。你何时有空,陪我去可好?”叶暮笙问道。
“什么时候都有空。”楼殊临回答道。为了这人,就算真的有事,他也会推辞掉。
叶暮笙本想明日就去,但又想到经过今晚的折腾他明日定不便下床,于是便道:“那后天如何?”
楼殊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