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蚩印就是那自称懂得了剑意的小子?那小子打伤了我刀剑盟好几个弟子,早前,我正在闭关,没能与他交手。他借机逃到了精英兵王营,算是躲过了一劫,想不到,他的女人又惹到了刀剑盟头上来了。”
剑主一听,冷笑了几声。
帝莘在兵王只呆了三个月不到,但是他在城中掀起的风波显然还没平息。
刀剑盟的剑主还有帝莘都修炼剑,在剑的研究上,都到了很高深的地步。
可同时练剑之人,帝莘和剑主的恩怨还是因为剑上。
帝莘还是巫重时,精通十八般武艺和兵器,可最擅长的还是剑。
一手帝御九天剑,在了人、妖两界所向披靡。
他自天河倾落时,又领悟了剑海潮生,领悟了剑意,这是帝莘最大的秘密,也只有身边最亲近的几人才会知道。
自回到神界军团后,他就鲜少再使用了。
他被昙水仙子派遣到了兵王营,为了降服兵王城的那些不服管的兵王们,帝莘摆下了擂台。
帝莘一人独战两三百名兵王,从此在兵王城声名大噪。
他守擂成功后,就按照夏判的意思,设下了专门的武修课程。
不少兵王都慕名前来学习,在了授课时,帝莘曾经提起过剑的修炼。
哪知正是因为他无心的一次提起,却引来了刀剑盟的几名兵王的不满。
他们派人前来砸场,要与帝莘论剑。
结果可想而知,帝莘甚至没有动用真正的剑意,就以帝御九天将来砸场子的数名刀剑盟的兵王打成了重伤。
那些人还口出狂言,以刀剑盟的势力威胁帝莘,帝莘那般桀骜的脾气,当场发作,直接将那几人的丹田废掉。
帝莘更是扬言,刀剑盟徒有虚名,压根不懂得剑为何物。
而不凑巧的事,其中有一人正是剑主的弟子,两人的梁子也就是那时候结下的。
待到剑主出关之时,哪里还能找到帝莘的影子。
剑主为此,一直耿耿于怀,想要到精英兵王营和蚩印一较高下,奈何蚩印已经去了天战,音讯全无。
如此一来,剑主就好像蓄足了力的拳头,一拳砸在了棉花上,郁闷不已。
“那叶凌月可不懂什么剑术,她不过是仗着有蚩印和慕容少帅的庇护,才敢在城中为非作歹。你看,今日叶凌月杀了灵箭盟的人,指不准明日就欺到了刀剑盟的头上。想她叶凌月不过是一个小小联盟叶盟的第一兵王,却压倒了第一联盟刀剑盟的头上。这口气,剑主您当真能咽得下去?”
柳芸舌灿若莲,不断地蛊惑剑主。
剑主冷笑道。
“柳芸,收起你魅惑其他男人的手段来,老夫不吃你这一套。那叶凌月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女人,老夫若是真和她较劲,传出去还真是丢尽了刀剑盟的脸。”
柳芸吃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脸上青白相间,心底暗骂道。
这老东西,真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
剑主虽是恼恨蚩印和叶凌月的所作所为,可他乃是练剑之人,其千年修炼,早已是练就了一颗坚定不移的剑之意志,意志之坚韧远非一般人所能比。
柳芸在煽风点火,他又岂能看不出来。
更何况,那元力根本不是练剑之人,剑主不屑与她动手。
柳芸见一计不成,又想到了想,再说到。
“剑主,那叶凌月的确不配与你动手,可她如今继承了叶盟,难道你没听说过叶盟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