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一听,就知有人刻意散布谣言。
至于散播谣言的是什么人,他心中也大概有了底。
一般而言,常人被这般污蔑,都会忍受不住,前去理论。
帝莘的做法,并非是和高级兵王营的两位判官理论。
“哦?那他是如何做的?”
魏判一听,蚩印没有上报,很是好奇。
在兵王营这种地方,营员除了上级的两位判官,谁也不服谁。
他们不认可蚩印,蚩印就绝没可能在高级兵王营立足。
“他第二天,就在高级兵王营摆了个擂台,说是只要有人能够摘下他脸上的面具,他就让出自己的御史身份。”
御史的身份何等尊贵,且每一任御史,都需要由老御史推荐,才能有资格推荐给军部。
那些高级兵王营的兵王们听罢,一时蠢蠢欲动。
就连精英兵王营的一些精英兵王,若非是碍于颜面,只怕也都到高级兵王营挑战了。
“此人未免也太自负了吧,就算是他实力不弱,可是高级兵王营那么多人,他不可能阻挡得住。”
魏判听了,不禁摇头。
“不,结果不尽其然。”
蓝城说到了这里时,深吸了一口气,才公布了最后的结果。
当天挑战蚩印的人,共有一百三十余人,可这一百多名高级兵王,接连出战,别说是摘下了蚩印的面具,就连他的衣角都没摸到。
“不仅如此,在整个车轮大战的比试过程中,蚩印对付任何人,都只要弄个一招。一百三十多人,他只用了一百三十多招。”
蓝城吞了口口水。
就算是没有亲眼目睹那一场大战,可依旧能相信,当日的车轮战是何等惊心动魄。
那些被蚩印一招击中的人,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蚩印在打败了那些人之后,依旧是游刃有余,可是台下再无一人敢上前挑战他。他将最后一名挑战者踢下台后,只留下了一句话。‘明日午时授课。’”
蓝城没有再往下说。
可魏判已经猜到了结果。
早前在兵王营穿得沸沸扬扬的“废物御史”的谣言,在一日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二日,依旧是蚩印授课。
这一次,整个授课的营帐被围得水泄不通。
不管是新老兵王,还是一些武教头,就连那些被蚩印打伤的兵王们,也前去听课。
“此人,还真是号人物。荣辱不惊,下手且快且狠,如此之人,必定能成大事。不外乎,他能在短短三个月时间里,成为至尊兵王。这下子,曹判那家伙,只怕是要乐疯了。”
魏判听得,也是一惊一乍。
换成了是他自己,他只怕也不可能一人独战百余高级兵王。
那件事后不久,精英兵王营的人也听到了蚩印的名号,几经波折,蚩印从高级兵王营一下子抽调到了精英兵王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