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糊的眸光不经意扫到桌面上的白纸上,安若语犹记得昨夜里身子乏倦,看着写下的心中人儿的名字,似是痴迷入了神,不知在何时浑然睡去。
但是一梦醒来,为何他写着心中人儿名字的纸张,却是不见了?
难道>
可他不是吩咐过了,不用伺候了?
为什么>
而且,如果有人进得书房来,一定要经过事先通禀,可是他竟然毫无察觉,莫非昨晚,他真的是累到了身子,以致于有人进得屋子里来,他都不曾感觉得到?
是他的>
“管家,昨夜可有人进来本相的书房?”
察觉出事情有异,安若语迷的思绪瞬时醒来,唤进守在邻房里的管家询问道。
“昨夜?回相爷,昨夜相爷下令不需要奴才们伺候,所以奴才们都早早散去房内睡了。夜里并无人前来打扰。相爷,是出了什么事打扰到相爷休息了吗?奴才这就着手去查,一定会把扰了相爷休息的不懂事奴才给找出来,交由相爷发落。”
大清早,眼睛尚未睁开就被自家相爷传来问话,管家脑袋里的疑问和安若语心中的迷惑如出一辄,全然透着一股并未知晓的懵意,未等安若语的吩咐,说罢就要自行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