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真的嘛!染夕你不要这么大的反应嘛。在鸿门里查来的消息,她、她根本就没有在府里和那些夫宠们同`房,娶回去的苒王夫也是一样被她冷落在烟苒阁里。所、所以,到目前为止,她、她还是清白之身的,我、我那么想,有什么不对的?你不要再摇晃我了,茶水都快被你摇晃出来了。”
用力的挣出南染夕的强制摇晃,俊美少年手和身子全都不听使唤的向着旁边的亭柱子软软的扶去,把南染夕想要跟上前的身子毫不犹豫的挡在一米开外的距离处,俊美少年甩甩被晃晕的额头,揉着恼袋有些愠色的大声说道。
“什么?没有同`房?此消息>
站在离俊美少年相隔三步的地方,身上的衣衫已经湿散到整个腰扣向下的地方,南染夕忍受着衣衫上粘人的湿热,在俊美少年面前,头一次发了比真火还要猛烈的脾气,完全不相信俊美少年的话,只一味的相信,俊美少年是为了自己的私愿而拿出那样的谎话来哄骗他。
“气?你气什么?又不是你喜欢的女人,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身为鸿门之主,本门主为什么要拿这种大事来欺骗你啊?鸿门里的消息,就那么不可信吗?虽然并没有真正的证据可以证明她的确没有与其它男子同榻过,而且凰笞王爷的威名,在十三岁之年,也向来以风`流潇洒来尊称,但是在凰凤与龙凉一役后,凰笞王爷整个人的名声全都转变过来了,所以、所以凰笞王爷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谁能轻易就下结论?为什么就不能相信鸿门查到的事实,是真正存在的?”[
完全没有摸清楚南染夕如此大发脾气的原因,俊美少年倚靠着亭柱软软的坐在亭子里的小台上,目光迷离的望着南染夕,脑袋晕昏不已,明显是还没有从南染夕大力气的摇晃之中反应出神来,只是随着内心里自然所想,想到什么,便去说什么,完全没有防备的,把心里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可是---”
被俊美少年问到无语的话题,南染夕也不晓得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去回答,只是觉得从心底里散发出来一股难言的烦躁在急促的吵闹着,冲撞着。
在他的内心里,好像并不是因为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而感到烦躁,却像是那种得到了希望很怕失去希望的感觉,而不自然的把脾气发泄到随意散播有关凰笞王爷言论上的那个人身上。
“没有什么可是的啊。事实就是那样的嘛!真是的,跟个乍了毛的小狮子似的,想咬本门主几口吗?连鸿门门主的话都不相信,这天下还有能让人相信的事情吗?啊~要疯了!”
拍着怕怕的胸口,俊美少年完全不理解南染夕忽然之间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大,心里升起一个小小的疑惑,凰笞王爷是个怎么样的人,和南染夕有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