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夫,都是些身子骨上的硬伤,并无大碍,只是需要休息的时间增长了。皇夫大可放心,臣等一定竭尽所能替几位师傅医治。”
扯拉肌肤的裂痕,伤损身肢的断骨。
伤在身体,受戒于心。
王御医站在离二皇子不远的身后,望着二皇子一心向殿内询探的身影,禀□□志。
“王御医,皇上以前,也是这样吗?你>
崇尚武`力,对不服从的人,向来以武断解决。
没有一颗属于正常人的心,性子里,充实着饱满的冷漠。
是个性子极其凉薄之人啊!
完全无视他人的生命,残损,如此性情的女人,因何能担上一国之君?
外界里传言的事事非非,巩怕全然都是真的吧?
内厅里的宫侍在忙,二皇子不便进去走动,看过几眼,确定三位教房师傅都还保存着性命,便放下内心里提起的担忧,走回外厅,坐在椅子上招来王御医想问些私下里不太懂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