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如果像凉儿这般惹人垂爱的男子,自然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了。不过,不会是因为朕昨天白日里忙得累了,夜晚没功夫睡上你的寝塌,而高兴的吧。若是凉儿做的很好的梦果真是如此发展,那朕今晚就得搂着凉儿入睡了。”
昨夜,她是心疼他为了一帮奴才跟她讨得那般辛苦,晚上想让他睡得安宁一些。
没想到,他还真的睡的很安稳。
住在她的寝宫里,胆不服侍她晨起入朝的,整个皇宫之内,也就只有这个小不点了。
等着明日,女皇觉得有必要开始锻炼些妻夫之间应该做的事情,免得她的小皇夫呆在宫里太过安逸,都忘了他来到宫里,是什么身份了。[
“呃>
明艳的美眸子里,隐隐泛着一股雾波。
透着昏暗的颜色,泫然若泣,迷惑着淡淡的忧怨。
二皇子先前的笑容,僵硬的停留在绝美的空颜上,几许空洞的神采,飘零的顺着二皇子的眼神滴落,悄悄洒打在女皇的心头,生出一丝不忍去触碰的怜惜。
“傻孩子,早上王御医来见过朕了。命全都保住了,只是其中一位,有可能会变成腿脚不灵活的跛子,这样的他们,你的庚年殿里,还能留着吗?”
叶贵君打人的方法,女皇心知肚明。
那几位教房师傅能留得一条性命在,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是把身体残次的人留在庚年殿里做工,万一哪里侍候的不周道了,会很耽误主子的心情。
女皇不是太担心别的,最主要的,还是担心二皇子的仁慈,会不会造成奴才们心里上的不平衡,以为二皇子是惺惺作态,假意充当好人。
费尽千辛万苦去保住的人,到最后却是无一例外的把自己当成敌对来看待,这种感觉,被人尝到了,会是什么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