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发疯找皇上去。你来我这闹个什么?”
上官临手中托着一块裁剪好的布料,穿针引线,笨拙的缝着,小心翼翼,手指上大半已经缠了散着药味的白锦纱,估计是被针扎的次数过多,遗留下的伤口。
“你这保密措施比较好啊!发疯别人看不到嘛!”
楚千枫见上官临一门心思放在手中的布线上,抱着花瓶走近,看着布料上抽抽巴巴的缝线,无语。
真差劲的绣功![
“喂!你在学女子绣花?能不能有点男子气魄?舞舞剑?再不把你那把陈年金戟拿出来见见日光?总放着,是会生铁锈滴!”
受不了上官临向着皇宫里那些动不动就忙些女人活的宫侍们靠拢,楚千枫拿起上官临缝的东西远看一下,近看一下,努力观瞧了半天,迷惑的问,“你这,绣得是个什么东西?”
“荷包!”
闷着声音抢回来,上官临放好绣线布料,拿出照比的画样交给楚千枫,指着上面一副绣了凰鸟衔枝的荷包图样说道:“就是这个!不像么?一点都不像?”
“嗯?哈哈哈!”
楚千枫狂乱了。大笑不止。
上官临的脸色变得很晦暗,拿起自己的绣图对比着,气馁的承认道,“好像>
“哈哈哈!”
楚千枫还在笑,在之后的半个时辰内,一直在笑。笑到上官临脸色难看至极,一拳打在楚千枫的掌心。
“哈哈!上官将军,不要动气么!你这一双舞戟生风的手,用在绣线针织里,大才小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