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漠语妆身上的毒素清净,冷雨寒最后一次交待王林山在宫要多照顾夜洛凉,走进马车,沿落水山路,取道河池,绕开路面难以避免的麻烦,直奔暄昭。
又半个月,八月中旬,女皇诗晗然动了杀机,下令逮捕大量演剧之人,关闭众多编演剧幕的瓦肆,勾栏。誓要揪出支持这些演剧之人的背后力量。
凰凤民怨,由此而起,斩罚门前,喊呼声渐大,一批批剧中之人被斩刀砍掉头颅,鲜血横流,看得百姓怒不敢言,心里愈加相信她们的女皇,也许根本就像戏里所演的,目无孝道,毒母侵父,冷血残暴,不配做凰凤女皇!
就在百姓的心动摇之时,一本源于皇宫内部的密事史实流传出宫,迅速被百姓所周知。
密史里,详细记载了女皇诗晗然在何年、何月、何日,动用何种计谋,诬害凰凤皇氏血脉,斩伤同根之胞生。[
密史的真实性,曾经受到怀疑和批叛,但是,其中记载的大量史实,在很多凰凤人的记忆里,只知道结果,并不了解过程。了解之后,忽然发现,怎么能让那种暴虐之人成为国君,一统天下?
“寒依,查到是何人所为了吗?”
收到禀报的女皇气韵犹在,但眼神,已然变得凶狠。
“回皇上,还没有!”
“寒冰呢?”
“回皇上,正在打捞尸体!有线报称,看到和寒冰类似的人,死在望月湖畔!”
“继续!退下吧!”
愤怒,迅速收敛,诗晗然等到寒依退下,脸上的表情才有所改变,恨意满满。
“离殇,朕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只要犯到朕了,朕就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低沉的话语,含着从未有过的兴趣,诗晗然掌力一紧,狂硬的指,掐碎一个盛酒的翠玉杯。
而诗晗然口中的‘离殇’妹子,此时,已经坐在船上,飘城过阵,休闲的享受了一路海风的咸腻,来到暄昭的皇都,贵安!
阔别两年,贵安并没有多大改变,街道,还是那样的宽广,楼宇,还是那样的高耸笔直,商业繁华,农牧畜业发达,市街城心,商贩热火朝天的挥喊叫卖,热闹非凡。
“语妆,要不要吃点东西?本王下去买!”
马车挤行在拥攘的人群里,很难前行,在别人的国家,不属自己的地盘,那可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动感地带,冷雨寒觉得,还是低调一点好。
“我和烟儿一起去!”
马车停在集市的当栏前,漠语妆踏下马车,冷雨寒跟在身后,像个新婚的小媳妇,蒙着面纱,追着漠语妆一步不离。
“语妆,干吗让本王戴面纱?”
男人的国度,女人很少露面,冷雨寒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