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左臂受伤,继续交战下去必然会狼狈不堪,甚至送命,可他在宋宪面前夸了海口,岂能有脸临阵退缩,将牙一咬,成应怒喝一声:“老子跟你拼了!”咬着牙,忍着手臂疼痛提马挥刀一往无前又朝陈式杀来,这一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成应是真拼命了,对着这样的敌将,谁都不会傻到真与他拼命,他现在全凭着一口气,只是耗过去了,那成应也就必死无疑了,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使用点钢枪频频防御,终于让他等到了时机,长枪直刺,贯穿了成应的咽喉,顿时血流如注,落马而亡。
旁边观战的敌将宋宪大怒:“贼将,纳命来。”
陈式见又来一将,不以为意,可一交手,便落了下风,城楼之上观战的赵云与徐盛全都看出了陈式不是那敌将的对手,而边上的简雍更是认出了来将乃是吕布八健将的宋宪,两人一听,翻身便下了城楼,跃马出城之际,就见到宋宪长枪刺入了陈式肩胛,眼见情况危机,赵云大声喊道:“陈式,你不是他的对手,快快回来!”说着从一侧杀出,直扑宋宪。
“来将何人?”
“常山,赵子龙!”
宋宪听得对面大将乃是赵云,心中不由的一愕,放过了陈式,面朝赵云之际,徐州军一拥而上,将陈式救了回来。
“你是赵云?”宋宪抬头看向一身白衣白甲白披风的赵云,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此人一身皆白,甚至连座下那匹巨型战马都是白色的,这还不算他手中的长枪龙胆枪以及他那白皙的皮肤,不得不说这人对白色的执着,真到了变态的地步了。
赵云勒马,控制着白龙原地战定,右手持枪一指宋宪,不紧不慢,道:“宋宪,你不是我的对手,叫吕布出来吧。”
宋宪哈哈大笑,摇头道:“想要与我家温侯交手,先问问某手中的长枪。”
“既然如此,那就吃我一枪,丹凤朝阳!”
“放马过来吧!”宋宪一脸无惧的迎向了赵云。
赵云同时一拍白龙驹,轻夹马腹,加速向宋宪冲去,白龙驹又名赛龙雀、照夜(夜照)玉狮子,通体上下,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色,浑身雪白,据说,此马生下只脖子周围长毛,犹如雄狮一般,性格爆裂,但长大后,会被赶出马群,随之性格也会变得温顺(据书上说被赶出马群是因为晚上此马身上挥发出银白光,故得此名。
赵云坐下白龙驹头至尾一丈二,蹄至背八尺多,大蹄腕儿.细七寸,竹签耳朵刀螂脖,干棒骨,开前胸,就象欢龙一样。为什么叫赵云,只因为这匹马和普通马不一样,在马的左耳朵里边有一块记,就象一朵玉兰花一样,其实这不是胎记,而是角,犄角。马肚子一边有四个旋儿,其实这不是旋儿,是鳞。头上长角,肚下生鳞,都说那不是马,是龙,起码是龙种,故而在汉地被称之为白龙驹。
白龙驹速度飞快,能日行千里,加速更是惊人,只是十余米的距离,速度便已经接近及至,如一道白色闪电划过战场,马上的赵云早已熟悉这如同闪电般的速度,在即将近身的一刻,抬起龙胆枪,使出百鸟朝凤枪法第一式丹凤朝阳!
而与赵宇接战的宋宪,在吃惊与赵宇坐下宝马的速度,但也仅此而已,莫要忘了在并州军内,温侯坐下同样有一匹绝世宝马赤兔马,那速度绝不亚于白龙,所以应对起来也颇为从容,在他谨守的一刻,夹紧坐骑马腹,双手持枪横在身前。
龙胆枪如火凤直刺宋宪,眼见便要刺中的一刻,不想宋宪好似早已料到赵云这一枪刺来的方向,身体后仰,却是一招苏秦背剑躲过了赵云这一杀招,同时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座下战马向后退去。
他居然躲过了丹凤朝阳,看来这吕布八健将还是有些能耐的,赵云心念一闪之际,就见宋宪立起身躯,手中长枪顺势反击,朝着赵云咽喉要害直刺而来。
白龙驹速度飞快直冲向前,如果不想办法,那刺来的长枪必然会要了他的命,说时迟,不及多想的赵云强行勒马,白龙吃疼之下居然人立而起,一声长嘶,在马上的赵云顺势控马,白龙居然在原地一个旋转,从另一侧跑了过去。
而宋宪刺出的长枪自然便落了空,气得他在原地哇哇大叫,对错失如此好的机会惋惜不已,而此时赵云也彻底勒停了一阵疾驰的白龙,调转马头,朝宋宪,道;“有些能耐,这一枪,我看你能否躲得过去,离鸾别凤!”
说罢,赵云一夹马腹,白龙好似与他心有灵犀一般,再次向宋宪艨艟而去,这一回赵云不似近身之后才出杀招,而是在马上不停舞动龙胆枪,枪式变换,让驻马原地的宋宪很难像分辨丹凤朝阳那般分辨第二式离鸾别凤最终会刺向他身体的哪一要害。
聚齐凝神之际,就见赵云举起的龙胆枪再次刺出,胡人之间,宋宪只觉面前一股疾风袭来,这风绝非自然之风,乃是强大气急引起的一股劲风杀气,让他一时间双目难睁,不得已,只能通过闭眼前观察到的情况使长枪在身前一挡,护住周身要害。
此时此刻,宋宪完全就是一副等死的态势,而他也明白,自己躲过他这一枪的概率连两成也不到,这一闭眼,虽然有劲风杀气的原因,更多的却是无奈,放弃了反抗。
“死!”赵云敌呼一声,不想边上一道火红旋风瞬间而来:“赵云休得猖狂。”
“凤翥龙蟠!”
“铛!”
一股劲风过后,宋宪差点跌下马去,面上煞白毫无人色,睁开双眼,面前哪还有赵云的身影。
方才,金铁交鸣的巨大声响在耳边响彻之际宋宪就明白这并非是他手中长枪与赵云相交,再加上方才熟悉的声音,如何还不明白是温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救了他一命,一边快速归阵,将战场腾开,一边观察此时交战的二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