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花笑了笑,收起长枪,道。“我哪里能和你比,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罢了,成了,今儿便到此为止罢,赶紧的去找于大人他们商议商议如何夺回边关城,将大江国赶出晁阳国一事!”
徐子点头,收起了手中的剑,与陈春花一道去议事!
“探子来报,大江国的将军,吴肖已派人暗查此次击溃他军一事!”于天见着陈春花与徐子过来,便开口道,说着将桌上的纸张递给了徐子!
徐子瞧了瞧纸张上边的内容,道。“吴肖这人为武将,他胜在力大无穷,不足畏惧,而这其中,最为紧要的,便是吴肖身边的军师!”
“军师?”陈春花倒是头一回听说,道。“这军师如何?”
“先前,边关城失守,就因着这军师出了主意,大战几回后,我国兵马损失不少,无法与大江国的兵马抗衡,只得死守边关城,而这大江国却并未攻城,一连半月有余,都未攻城,而我国兵马却散了军心,每日无所事事,还有不少人出了军营出去喝酒,公然聚众赌银钱,不止如此,那些时日,粮草也不足,越发的乱了军心!”
徐子说起那时候儿,别无他法,为了守住边关城,那般一日一日的下去也不成,大江国的兵马终是要退,只得被逼无奈,亲自领兵出城应战,也正是因着那一回才受了伤,不仅仅是这般,大江国一早就料定会如此。这才让边关城失守,损失了好几万的兵马,撤退到了安城!
陈春花听了这话,倒是知晓着,这军师也并非不是没有头脑之人,对军营里边一事把握更甚!她也知晓着,怕是徐子没有提及一点,他本是朝堂之上的文臣,此次领兵打仗。定是有不少人不服气,若不是如此,那些人岂会这般不服从军纪?
陈春花猜测的没错,的确是因着徐子原本是文臣,而这些兵马,当年乃亲王带领征战。亲王此人阴险狡诈,懂得如何利用人心,仅此一点,便是强过了徐子!
“可是有边关城的地图?”
于天点了点头,找出了地图摊开在桌面上,陈春花仔细瞧了瞧边关城的地图,边关城有四个城门,南城门那边过去是通往大江国,而东门那边三百里开外便是通往邻国。北门方向乃是晁阳国国内以北方向,西门便是安城这块!
算起来。这城门方向也是奇怪的很,后边瞧了瞧,便知晓这其中门道,边关南城门那方向离着大江国也算不得远,大致一百里路就到了大江国边关,这其中过去便是一片平原,这也导致了大江国能轻易攻打过来的缘由。而邻国与晁阳国之间隔着一条河流,若是邻国有那心思要攻打晁阳国。光是水路一条就够着折腾!
看了边关城地图后,陈春花指着地图道。“大江国兵马可都是入了边关城?”
于天点了点头,道。“据探子来报,大江国除去两万兵马在边关西门城外扎营以外,其他的兵马都进了城了!”
“于大人,这探子为何会知晓得这般详细?”两万兵马,这数量便是属于军情,若是这探子在敌人军营中没有甚的地位,又是如何得知?
“自是可靠着,此人乃是三年前便进入了大江国内做探子,除此之外,两年前又安插了不少人过去,这消息,也并非一人所传!”
虽是安排了探子过去,到底还是能力有限罢了,若不然,这大江国要攻打晁阳国一事,本是该早就知晓着,但话又说道回来,就是早先知晓着了,也不过是起个提防作用罢了,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说道的便是亲王图谋篡位一事!
“我倒是有一计,不知晓是可行不可行!”陈春花也并非有把握,若是这探子不可靠,成了卖国贼,那就难说了!
于天和徐子听了这话,眼睛一亮,道。“你快说说!”
陈春花点了点头,并未紧着说道,走到门口瞧了瞧,让人去门口守着,这才道。“既然大江国的兵马都进了城,而此时,大江国防守的也仅仅是西城门有两万兵马扎营,而其他城门的防守定是没这般要紧!”
于天和徐子点了点头,觉着这话甚是在理,瞧着陈春花等着她继续说道下去!
“如此一来,我们若是想偷袭于大江国,并不止西城门这一点可行,虽说其他城门要绕过去,好在这城门的位置也成了利弊,利于我们的兵马在夜中悄声过去!”陈春花的打算很简单,只要接近的其他三个城门,打他们一个搓手不及,另外最主要的一点陈春花还并未说道出来!
那便是,她要利用搁现代看过的一个电影,叫地道战,这便是说道战争中,挖地道!
到时候,只要来个声东击西,将这地道挖通到边关城中,到时候晁阳国的兵马同时在南北东几个城门叫站,分散了他们的兵马,主力兵马通过地道进入城中,一旦等他们出了城门,这边关城的城门便能关上,来个关门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