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今日是爹大寿,先将此事搁着,回头在说道!”于青也不想着因了这事儿,让这大喜日子给糟心!
老夫人瞧了一眼张梁,甚是不悦,道。“来人,将这妇人关进柴房,若是没有我的话儿,谁敢去瞧她,可得悠着点!”
张梁一听这话,连忙道。“娘...”
“哼,你还有脸叫我娘,我堂堂太傅府里,竟是瞎了眼才瞧上你这般人,若是将这宠妾灭妻的行径说道出去,你这官也甭想做了,我倒是要瞧瞧,你没了官职在身,这妇人可是还紧着你!”
于青倒是没说道话儿,往日也受够了,瞧着相公与钱梅那般恩爱,她饶是有再大的耐心也受不住!
上回虽是将事儿说道开了,但这钱梅是想着法子将相公叫去她房里,后边也是给她使绊子!
老夫人那是说一不二,将话儿说道后,几个婆子将钱梅怀里的娃儿给抱走,将她给带了下去,张梁就是想说道话儿,也不知晓怎的说道,瞧着这般,定是惹恼了自个丈母娘!
想着这般,张梁朝于青打了个眼色,于青岂会瞧不见,不过是当没瞧见罢了,陈春花这个旁人都瞧的出张梁夫妇这里边的事儿,想着,便挽住了于青的手,道。“走罢!”
老夫人也是气,气个闺女,当年那般死心眼,现儿可是得着了甚?这张梁也是没心的,眼巴巴的紧着那妾室。难不成真当了他们不敢和离?
张梁也是不知晓,当年,圣上赐婚一事,乃是太傅进宫面圣请了圣上赐婚,才有了这一出,而这太傅夫妇,先前本是瞧得上徐子,有心想将自个闺女嫁给徐子,当时儿的。徐子也是瞧着对眼,却是没想着,自个闺女却是瞧上了张梁!
一想着这事儿,老夫人心里可是一个愁着了得?
于青自问心中有愧于张梁,虽是情意颇深,但却没想着因赐婚一事。让他为难了,占了这正室之位,因着这般,于青才应了话儿,将钱梅生的娃儿过继到膝下!
若不然,像这般人户。谁会想着将别人娃儿过继过来自个管着,莫说得不着好话儿说道。后边长成了,也不知晓是不是念着自个恩情!
“张夫人,你这脖颈怎的有块疤?”陈春花眼尖的瞧见于青脖颈上有块烫疤,饶是用衣服领子遮挡住,也是露出了边儿!
于青听了这话,赶忙拉扯住陈春花,瞧着自个娘走在前头并未听清实。这才细声与陈春花道。“这事儿且莫声张,若是让我娘知晓了。怕是不好!”
陈春花点了点头,见着于青这般为着张梁,受了啥委屈也不说道,确实觉着这为情的女人可怜!
太傅过大寿,陈春花送的寿礼一出来倒是给在场人给嘘唏了一阵!
那寿包做成了寿桃形状的摸样,而一口下去,里边还带着馅儿,热乎着吃刚儿的好!
太傅高兴,连着吃了好几个,末了还问道可是还有?倒是老夫人不满的撇了她一眼,道。“就你想着吃,没了,回头让春花再给做些送来,解了你这嘴馋!”
陈春花这寿礼给徐子长了脸,宴食过后,徐子与陈春花早先一步离了太傅府,徐子还有着公事在身,等忙活完这一阵,过几日便紧着回赵家村去!
第二日,老夫人便打发人来与陈春花知会了一声,陈春花一听,倒是紧着去厨房亲自做了些糕点与寿包,响午过后,才捎了做好的糕点去了太傅府里!
陈春花还惦记着那钱梅呢,倒是钱苗现儿关在牢里,徐子也没与她说道将人给放了!
不说徐子放不放了那钱苗,他自个心里也有个准头,自个媳妇都没说道话儿,他自是只字未提这事儿!
“春花,你来了啊!”老夫人这会子与于青在前厅坐着,见着陈春花进来了,老夫人脸上染上了笑意,她是瞧着这陈春花人不错,与她说得上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