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少。”
“羽少。”
唐羽走上甲板的时候,几个戴着大金链顶着非主流头发的黄毛齐声和唐羽打招呼。
“唐羽,你想干什么。”
唐羽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可同是帝都的富二代,傅亦鸣很清楚,唐羽的手段很龌龊,很毒辣。
比起厉南爵,唐羽可谓有过之无不及。
如果说厉南爵是帝都的天,那么唐羽就是帝都的地。
帝都所有的地痞流氓,三教九流,几乎都看唐羽脸色行事。
只要唐羽开口,这些人就没有不愿意为他卖命的。
“干什么,当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
走近,唐羽邪肆勾唇,“绑了,拖走。”
“是,羽少。”
几人涌上来,推着傅亦鸣下了游轮,上了岸。
几辆重型机车稳稳停在岸边。
几人拿了四根绳子,绳子的一端分别绑在傅亦鸣的腿上脚上,另一端则绑在四辆重型机车上。
十几个穿着非主流的黄毛簇拥着、欢呼着上了机车。
不用看也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傅亦鸣慌了,怕了。
一旦机车往前开,傅亦鸣已经可以想象自己会有多痛苦。
长这么大,傅亦鸣第一次感觉自己距离死亡这么近。
唐家在帝都只手遮天,唐羽手里沾的人血更是数不尽数。
如果是别人,傅亦鸣还不敢相信对方真敢弄死自己。
可这人是唐羽。
傅亦鸣半点不怀疑他敢弄死他。
傅亦鸣后悔了。
后悔打秦夏了。
如果早知道唐羽这么在乎秦夏。
给傅亦鸣一百个胆子,傅亦鸣也不敢动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