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微笑看着一抹烟花在上空绽放,转头看向还在懵圈的宗台吉:“巫支祁呢?”
“他……他跟我打了一会就忽然跑了。”宗台吉满脸写着茫然:“突然就打过来,突然就跑掉,你们野蛮都是这么马拉卡的吗?而且他耳朵也不好,我根本没骂哈奴曼——”
“他只是寻一个由头打你一顿罢了。”萨萨觉罗冷笑道:“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吗长耳朵?巫支祁叛变了!”
“什么!?”宗台吉只是身在局中没往这方面想,被人点出来自然就明悟前因后果,面露愕然:“他为什么要背叛我们?他不是也很憎恨人类的吗?”
“比蒙师者,”石磐陀脚步踉跄地爬上面,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老巫他真的……叛变了吗?”
“习惯吧石磐陀,”微笑平静说道:“这就是我最讨厌这个世界的一点:最忠诚最懂事的人总是要承受最糟糕的感受和结果。”
“好了,他们来了。”
他们身处一座似乎很久没有修葺的庭院,这里名义上的主人是一位普通富商,跟救国纾难会没有任何关系。微笑跳到庭院的一座‘高祖雕像’上,眺望远方:“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名武柱还有少量禁卫。看来炎京其他地方的骚乱都被压下去了,武柱都能腾出手,不过令将离没来,看来是在镇守中央……”
“七名?”斯希丝环视一周:“如果你家巫支祁不过来,那我们这里只有五位。”
“现在开始分配任务。”微笑没有理会,说道:“银铃伯鹤泪,星位武柱,实力不弱,有‘辉耀第一神速’之称。萨萨觉罗,你的第三只眼能看到他的影子吗?”
“没问题。”三目泰坦萨萨觉罗抽出两柄短刀——如果以辉耀人的标准而言应该是匕首——他傲然说道:“是时候用武柱作为祭品来让世人知道三目泰坦的凶名。”
“大司寇兼阴天判官崔阎,执掌刑部幻神兵「紫怨」,拥有令敌人伤害加深、痛觉增强、消磨记忆等诸多诡异效果。”微笑:“宗台吉,你能应付吗?”
“也只有从黑山白水里磨练出来的我能应付他,”宗台吉傲然说道:“吾乃天地真精,万物之灵,拥有大地之呼唤以及森林之眷顾,区区紫怨岂能消融我的精神,伤害我的身体?”
“巡刑司司长陌雨,十二禁卫副指挥使白乐天,前者是新晋武柱,后者跟随余客多年,五年前就晋升武柱,一身战力不逊色于鹤泪或崔阎……”
“白乐天交给我。”石磐陀说道。
微笑瞥了他一眼,石磐陀回以决然的眼神,认真说道:“白乐天想去地下大厅,唯一的路就是我的尸体!”
哈奴曼的死亡,巫支祁的叛变,本应是充满希望的今晚,却接连不断地让石磐陀感受到绝望。它急需一场鲜血淋漓的战斗来清醒自己,又或者用一场荣耀的死亡让自己永久沉沦!
“可。”
微笑看向斯希丝,斯希丝笑道:“那我就却之不恭去迎接陌雨小哥了。”
“既然如此,那他们带来的那几名禁卫,麻烦你去解决一下。”
“小事一桩。”斯希丝问道:“但鹤泪、崔阎、白乐天、陌雨只是四位武柱,还有三位是谁?”
“茶欢,余客,谢尘缘。”
听到这三个名字,庭院里的气氛顿时一肃。虽然并没有跟他们交手的经历,但人的名树的影,在前两年炎京大乱的时候,谢尘缘能牢牢掌控百年内最为凶残的暴力机构统计司,余客始终坐镇炎京城内最大军事集团十二禁卫,茶欢更是嚣张肆意地干涉朝政,足以证明他们三人的武力是炎京顶尖,所以方能威压炎京!
“放心,他们逃不了的。”
在众人愕然的眼神里,微笑轻轻一脚剁碎脚下的高祖雕像,凌虚御空,平静说道:“他们三人,由我来处理。”
“你们只需要拖延时间不败就行了,等我解决他们,就过来帮你们解决你们的对手。”
虽然听上去极其荒谬,但不知道为何从微笑口中说出来的狂言,却让他们忍不住产生信服的念头!
“我从来都没指望过那位会长,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人人都懂。”
微笑冷笑道:“他那一环套一环的阴谋诡计,成功了固然是好事,但失败了我也没所谓。因为……”
“最简单的暴力,胜过一切繁杂的计谋。”
“走吧,将那边的敌人杀光,我们就能得到活在阳光下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