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日,飞腾和余佳丽还有飞灵和景耀在首都一处度假庄园举行了婚礼,尽管他们很低调,但他们的身份也注意了这场婚礼的热闹。
这一天,夏晓眼里都忍不住湿润了,最小的儿女们都已经结婚了,做为父母,这是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高稼兴不舍道:“女儿成了别人家的,这感觉真不好。”
夏晓笑道:“儿媳的父母肯定也像你这么想的,你想想你有四个儿子呢,娶了别人家四个女儿,再说了飞灵和景耀的婚房在家附近呢,你知足吧。”
高稼兴也知足了,就是养大的宝贝女儿终于要被另一个男人照顾了,这当父亲的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飞扬飞跃和飞逸也是如此,妹妹出嫁了,当哥哥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怅然感。
至于飞腾,就被忽略了。
而整个婚礼现场,内心里最不是滋味的便是景母了,一想到小儿子小儿媳结婚后住在外面这就算了,可小儿子竟然把天娱国际这么大的公园转到小儿媳的名下。
就算对演艺圈不喜,可景母也是知道一个经纪公司有多赚钱,儿子就这样痛快地给了,她这当妈的养这么大,还没见儿子这么大方。
而且有这么一个对妻子大方的小儿子,景母对丈夫都不由有些嫌弃了,嫁过来这么多年,那个木头丈夫对她还真没有儿子对儿媳的一半好。
于是飞灵和景耀结婚的这天,景母莫名地就跟景父赌气了,景父莫名奇妙,也不知道景母抽哪门子风,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儿子婚礼的第二天,景父就回了部队,景母却是一肚子的郁气无处发,看着大儿子大儿媳新婚恩爱,小儿子小儿媳蜜里调油,景母整个人都阴阳怪气的了。
飞灵还好,和景耀在景家吃完饭,坐一会便离开了。
文纾菲是在家里住着的,面对婆婆的阴阳怪气,文纾菲有些受不了,但到底是新媳妇,文纾菲也只有忍着,心里觉得婆婆对她不满,误会也就这么产生的。
景父在部队的时间更多一些,在家的时间就非常的少,而景母估计是更年期的时候了,看哪哪不顺眼,而且也盯着两个儿媳的肚子了,让两个儿媳都不要工作了,在家里准备要小孩子。
文纾菲不吭声,觉得和景母难沟通,所以更多的时候面对景母就跟个闷葫芦一样不出声,凭景母在那里唱独角戏。
景母更加不开心了,觉得连儿媳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心里又有些难过,但景母又是骄傲的人,自然也不会表露出来。
飞灵这里回来就跟夏晓说了景母的事情,“婆婆总是阴阳怪气的,我以前和她接触虽然知道她不好相处,却也没现在这样,我看大嫂都有些受不了她。”
夏晓思考着飞灵提供景母的信息,不由了然一笑,“我有点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嗯,妈妈跟我说说。”飞灵也是想了解一下景母。
“你也听说过,应该是更年期综合症,女人绝经前后四十多岁到五十多岁的时候这一期,多多少少都会有更年期综合症,会常常出现忧虑、闷闷不乐、欲哭寡言,记忆力减退,注意力不集中,夜间多梦,或者极易烦躁,或者易多疑多虑,甚至喜怒无常等症状。还有脾气不好,看哪哪不顺眼,你们有时候哄着她,顺着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