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在一起都是勉强,离婚也好,各自高兴。之前不离都是因为我们这些孩子没有长大。现在我们都有工作了,他们离了,解放了。唯独是,整天说我还没有结婚。他们好意思说我?怎么不说说他们自己多失败?”蒋文丽话匣子一打开,拼命吐槽。
宁云夕听着,不多话。人家肯对她说这些私事是把她当真朋友看的,所以不可以轻易发言。
“宁老师,你觉得呢?”蒋文丽转过头问她意见,“你是教育方面的专家,你觉得我父母做的对吗?”
宁云夕只能说:“家家都有自己的困难。或许你父母觉得怎么做对你们是最好的而做了这一切,没有和你们好好沟通。”
“你想说他们出发点是好的,好心办了坏事儿。”
“没有父母不想自己孩子好。”
“没觉得。只觉得他们为了自己,一直在找我们当借口。”
宁云夕暂时想不到什么话可以说。毕竟蒋文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了,思想方式早已成熟,有自己一套成人的世界观。
“你怎么不说话,宁老师?”
“我是教基础教育的。”
蒋文丽吃惊地看了下她后,猛地大笑:“对对对。宁老师。你应该在我们家很早的时候对我爸妈进行基础教育。现在木已成舟,你是没法的了。”
边笑,蒋文丽是笑出了眼泪:“宁老师,你的笑话才真正叫做发人省醒的笑话。那个苗正清,他哪说的是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