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不是什么人都能熬得住。潘琪和余艾喜在心里对于车老师只有满满的像对神一样的崇拜。
“其实吧。”余艾喜说,“宁云夕你知道,我是绝对没有对你动过手脚的。”
余艾喜是不会动手脚,因为余艾喜这人聪明,聪明地知道为了不和小集团脱节说些阿谀奉承的话是必须的,但是,真要做坏事不掺合。所以留了条后路反过来主动和她宁云夕联系。
潘琪这点是傻一点,见谁好像有势马上去想着巴结谁,情愿给人当下手。
话说回来吧。最终对她动过手脚的只有林悠婷。因为潘琪都没有这个能力去做坏事。现在这两人为了赎罪,主动和她说:“宁云夕,你掉湖里的那事儿真不是我们干的。”
怎么?她掉湖里的事另有蹊跷,不是她自己掉湖里的吗?宁云夕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儿,不由马上问异眼。异眼说她重生后才绑定系统,完全无法查知这个事。如果通过原有主人的记忆进行搜索的话,关于这方面是模糊不清的。
“后来我们才知道,好像是辅导员给你吃了什么药。你那会儿一直哭,哭得叫所有人心烦。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整天哭。”余艾喜说。
辅导员,是大她们一届的一个师姐,当时毕业后留下来当了她们班一年临时的辅导员,但不是学校的正式员工。宁云夕只记得自己穿越后顶替了这个身体后一直没有见过这个人存在。
“她走了,你掉湖里后,她走了。我们才怀疑好像她和你掉湖里的事有点关系。”余艾喜道。
“之前你们怎么不说出这个事?”车老师严肃地发出质问。
“听说的啊。到底学校都没有说她怎么走的,好像她自己请辞走人的。没有证据,我们说出来不是说我们胡乱说老师吗?”余艾喜和潘琪说,俨然都有自己的顾虑在。
宁云夕此时扭过头,这一次系统发了好心提醒她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