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一直是赞美教育,温簌习以为常。
她觉得,要是傅迟是温家的崽,那一家人得把他夸上天了。
怎么能贬低他呢?
傅老爷子却是愣住了!
头发可是他的痛,这两年他突然秃了。
他又好面子,不好意思去看医生,更别说做植发手术了,一直靠假发遮掩。
可现在被撞破他的秃头,温簌又这么嚣张,老爷子先是愣住,然后火窜上来了:
“就你?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懂什么!”
温簌不卑不亢,沉稳应对:“所以我说是打赌,您敢不敢?不敢的话就算了。”
傅老太太接腔:“簌簌,你可是会医术?我听说你妈妈娘家那边,世代从医,早些年还出过好几个御医呢!”
温簌明白傅奶奶是在帮她,她故意道:“嗯,我也就背了几十本医书,几千例医案而已,这样的水平,是个学医的,应该都能做到吧?”
傅老爷子瞪大了双眼。
如果这小丫头没说谎,那她学医还真挺用心的。
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他大孙子一样过目不忘,普通人背几十本医书,又有师傅指导,那医术绝对是入门了!
傅老爷子心里痒痒的,希望温簌再多劝他几句,他可以考虑让这小丫头给他把把脉。
可没想到,温簌竟然只字不提他的头发,反而和傅老太太聊了起来。
“奶奶,你家的茶真好喝。”
“奶奶,这盆素冠鼎荷您养得真好,好花也许人用心养,能遇到您,真是它的福气。”
“奶奶,您穿红色,傅迟穿白色,红白搭配看起来真像亲子装,别人穿衣是衣服衬人,您和傅迟那是人穿衣服,越看越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