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意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和安城已成香饽饽,无数势力眼睛赤红,张牙舞爪,和安顶得住吗?”秦江看着鹤归道,他对鹤归有一万个看不惯,因为随着鹤归的回归,原本一些对他赞赏有加的长老忽然就冷淡起来。
他本想着与鹤归公平竞争,但鹤归直接扔出一麻袋万道花啊!
淦!不讲武德!
几乎所有的高层甚至那些有希望获得万道花的林内天骄都没口子地称赞鹤归,差点把鹤归夸成一朵花。
秦江不服!他要反击,而眼下最佳的反击手段就是证明鹤归拿身家性命做保的提议是错的,鹤归不是要与和安城结盟吗?
若是和安城不值得呢?
鹤归还能值得吗?
清泉林不需要一个没有大局把控能力的领导者。
……
面对秦江的咄咄,鹤归只是淡淡道,“和安必定在,胜利必定属于和安城。”
语气虽淡,但重若千钧。
“那让我们拭目以待。”秦江冷哼道。
“好了,继续赶路吧,半日后事实便在眼前。”白毫看了一眼秦江,又扫了一眼鹤归,开口道。
两人不敢违背,其他人更没有话说,于是一行人重新上路。
光阴如水,转瞬即逝,半日的时间很快过去。
但他们仍距和安城有着很远距离。
“鹤归,现在怎么办?”秦江向鹤归询问道,眼中满是玩味神色,他现在心情很好,觉得证明清泉林不适宜与和安结盟的良机就在眼前。
为何?
因为现在他们连和安城都靠近不了。
鹤归没有第一时间回应秦江。
“怎么?你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既然你把和安城夸得天花乱坠、无所不能,那就让他们派人来接我们啊。”秦江哂笑道,“和安城的确仍在,但这般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完,秦江看向白毫,神色一下子变得恭敬,“白毫长老,我建议我们立即折返,现在和安好如暴风眼,无数势力围着它疯狂,一旦我们行有差池,就很可能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白毫皱眉,似乎在思索着秦江话中的道理。
见状,鹤归连忙道,“长老,能否能夜叔归来再做决定?”
夜叔被他派出探寻前路。
“等他归来就能解决问题吗?难道你没有感知到前路的澎湃杀机吗?”秦江疾言厉色,“你真想把清泉林拖入深渊吗?”
“现在不知道具体情况就贸然撤回,你回去怎么跟大家伙交代!我看你就是懦弱,畏敌如虎。”鹤归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你……”
“你什么你?一路上就你话多!你家住敦煌吗?壁画这么多?”
“敦煌是什么?你骂我!”
……
在和安城待了那么久,其他的可能没学到,但就国骂这件事,鹤归发挥起来不怵任何人,他忍秦江很久了。
秦江最开始被鹤归骂呆了,在清泉林他何曾听过这等艺术般的骂喊。
但很快他就恼羞成怒,要找鹤归拼命。
鹤归挑了挑眉,找他单挑?他首先穿上在修转委耗巨资定制的铠甲,再拿出多枚从科进委采购的手雷别再腰间,同样在科进委采购的冲锋枪被他握在手间,做这些的时候,他还不忘往周围扔几颗康专委出产的毒丹。
鹤归如此动作直接让众人看呆了,就连白毫都忍不住道,“鹤归你在做什么?”
鹤归一指秦江,“他不是要找我单挑吗?”
白毫皱眉道,“那你也不能要他的命啊。”
鹤归连连否认,“长老,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就是与他正常切磋,哪会要他的命?”
白毫没好气道,“不想要他的命你这般准备?”
鹤归此时的状态让白毫都感知到些许的刺痛,有淡淡的危险感在心底滋生。
“我在和安城切磋都是这般啊。”鹤归无辜道。
“是吗?”白毫不信道。
鹤归重重点头,“是啊,有些人比我这还要夸张,我这是算正常的。”
白毫盯着鹤归看了良久,发现鹤归不像说谎,于是他问道,“你这身装备在和安算是正常?”
鹤归理所当然地点头,“正常到不能再正常,有好多实验性质的东西和安根本不卖给我,只卖给我成熟产品,虽说我知道这是和安好意,怕实验性质的东西带给我危险,但好想要啊,长老你是不知道,越是实验性质的东西越是有趣,和安的修转委和科进委实在太有想象力了,其他委办比如康专委、城建委等等,也在不断地推陈出新,搞出很多让人眼前一亮一亮亮晶晶的东西……”
“咳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