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春和知道鹤归不信,但猛虎合作学习小组这个名字还是自己亲自起的,没有错啊,学习小组不用来学习用来做什么?
“走,去丰邑坊。”看着招摇过市的猛虎合作小组成员,春和面色复杂道。
“去丰邑坊做什么?”鹤归好奇。
“猛虎合作小组的组长无咎现在是丰邑坊的坊主。”春和道。
鹤归点头。
很快,三人向着丰邑坊而去,一路上鹤归和夜叔再次大开眼界,各种新奇,或者不新奇却有&nbp;花样的物什不断地在刷新着他们的认知,一路上他们大概只有两句话,‘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然后春和有时候也在扪心自问,自己真的知道是什么吗?
就比如说一群在空中乱舞的好像包子一样的东西,春和想了半天告诉鹤归和夜叔他们,这是一种监察天眼。
但听到有人大喊‘来两个飞天包’后,他就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再然后他就看到‘飞天包’的店铺,‘人造清洁工具球’的宣传语闪瞎他的双眼。
这让春和再次陷入深深的沉默,他不断地挠着自己的头,头发大把地往下掉,就跟蒲公英似的。
不过,随着他认错的东西越来越多,他反而进入一种别样的状态,面不改色心不跳,就连呼吸都变得平稳很多。
不过鹤归和夜叔还是不断地问着春和。
因为问春和,可能有一半的几率错,但自己瞎猜却有九成的几率错。
就在错和可能错的条条认知中,春和他们三人终于来到了丰邑坊,进入丰邑坊,里面的建筑和其他坊大差不差,整齐的街道,两旁载满了茂盛的树木,干净地路面就好如一尘不染,不过上面的符箓却时不时地散发出微光。
街道两旁的店铺一座挨着一座,统一的风格连绵成片,不过却没有呆板单调,反而彰显出一种恢弘壮阔辽远的气势。
“你们有没有感知到不同?”在大街上走了一会,看看匆匆忙忙的行人,春和开口道。
鹤归扫视着四周,“感知到了,这丰邑坊的居民好似更有一种势,一种猛虎下山的势。”
春和颔首,“不错。最开始进入丰邑坊我并未感知到有什么不同,但这一会观察,发现行人大多面色坚毅,走路就算匆匆脚步也很沉稳,那或隐藏或高昂的气血都给人一种烧灼的感觉。这丰邑坊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春和疑惑的时候,发现街上行人向着某个方向涌去,这引得春和好奇之心,就顺着人群而去。
没多久,随着众人脚步,春和来到一处广场,此时广场人头攒动,都围着广场中央,而广场中央是一座高耸擂台,擂台通体用黑石砌成,上面雕刻花鸟虫鱼,曲线简单,但勾勒在一起却给人一种浩瀚无边的感觉,显然这是符箓阵法。
“这是要比武吗?”鹤归疑惑道。
春和观察了一会,煞有介事地点头,“自然是!怪不得丰邑坊给我的感觉跟其他坊不一样,原来丰邑坊这么尚武啊。”
“不错。”夜叔附和道,“只有保持竞争和战斗,才能保持群体活力。”
“天下虽安,忘战必危!”春和一脸感叹,“更何况现在和安城危机四伏,正是修我戈矛的时候。”
这种讨论春和、鹤归他们没有传音,也没有故意压低声音,所以他们身旁的人都能听到。
他们还未说完,就有人忍不住开口道,“几位兄弟说的……”
“精彩?”春和扬眉。
“不,说的什么东西?”说话这人长着一双小眼睛,脸型瘦长,有一种尖嘴猴腮老鼠模样的既视感。
说的话也有些刻薄?
至少春和是这样认为的,什么叫说的什么东西?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春和瞪着眼道。
这人道,“自然不对,这高台是我们丰邑坊的讲课台,一些有所得的居民都能上去分享授课。”
说着,他尖瘦的脸上昂扬出色彩,“鄙人不才,曾登上讲课台,教授过几次课。”
春和看看这人又看看那耸立的高台,心情复杂极了。
倒是鹤归很快反应过来,对着这人道,“不知道阁下登台讲的什么?”
这人骄傲道,“凶兽的受孕与护理。”
“什么?”鹤归下意识道,但很快他反应过来,有些不妥,就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而就在鹤归道歉的时候,夜叔已经沉默地向他靠拢,夜叔之所以如此紧张,是因为他感知到鹤归下意识惊讶地那一刻,这名尖嘴猴腮的人身上忽然迸溅出一股锐利之气,足以刺穿金石,这股气虽然来得快,去的也快。
但真实存在!
“算了,看你们也不了解驯兽御兽,与你们说这无异于对牛弹琴。”这尖嘴猴腮之人此刻言语竟有些萧索。
不过看了看高台,他很快就振奋道,“但我相信,总有一天,驯兽御兽将成为和安城的显学,人人以会驯兽御兽为荣。”
“你们说是吧?”他目光炯炯地扫着春和三人。
春和三人只得连连点头,不要随便打击别人的梦想,即使这个梦想看起来无法实现。
“哈哈!”尖嘴猴腮之人大笑,志得意满之情不加掩饰,意气风发之间好像已然达成心中理想。
“春和城主果然是个妙人,怪不得这么多人愿意为你撒头颅抛热血。”就在春和想着要不要跟这人再交流交流的时候,这人忽然压低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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