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
万道花,成海的万道花啊!
若是能进去的话,那三人的修为岂不是如大海涨潮?
难搞哦。
最烦人生选择。
……
春和那边李伯拔得头筹,按说人族是不需要奴役印记的,但搁不住李伯在那舌战群儒,该硬的时候硬,说话威武霸气。该软的时候软,苦的鼻涕横流,连钱阿大的死都被翻出来好几次。
众人还能做怎么办?
死者为大!
只能便宜李伯这个小瘪三。
以前钱阿大顶在前面,还没发现李伯这么无耻,以后康专委由李伯执掌,可要小心一二。万一这完犊子的货在看病用药的时候动点手脚怎么办?
……
春和目光复杂地看着李伯,何必呢?
“城主,你把手放在我的脑袋上,不要动,一切由我来主导,一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反抗。”李伯对着春和叮嘱道。
“好。”
李伯开始勾勒奴役印记,只见他念念有词,在空中虚构一个契约,这个契约甫一成型,就钻入他的心脏,并顺着经脉往脑部而去,最后在头顶破出,顺着春和的手掌钻入春和的身体,春和只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滋生,同时感知到自己隐约和李伯产生关联。
片刻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直至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念头,那就是只要崩断体内的这个印记契约,李伯就得陨落。
“呼!”李伯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起身,对着春和伸出五根手指头,“五息!”
他转身,看向一众和安武者修士,“谁能比我更快?”
现场又开始喧嚣,“五息了不起?我定能压到三息以下!”
“三息?我一息!”
“各位,吹牛也要有个限度,说一息的你是开谁家的小玩笑?”
“辣鸡,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今天我就给你们表演一个一息烙刻奴役印记,让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见识见识!到时候千万不要崇拜我!”
……
和安武者修士的吵嚷让洛家武者和九重楼修士都感到莫名其妙,一息烙刻奴役印记,这特么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吗?还崇拜?
……
“卧槽,牛逼啊,竟然真的只用一息!”
“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快给我们分享一下妙诀,我也想拥有这样的技能!”
……
看着那名一息烙刻奴役印记的和安异族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洛家武者和九重楼修士不仅陷入深深的怀疑之中。
难道自己以前的世界观是错误的?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才怪啊!
和安城这群疯子。
“你们不行,我给自己烙刻了一条青龙,老霸气了!”
“我的是白虎,主凶煞!以后都不要惹我,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你们都弱爆了,我直接烙刻了城主的头像!”
“无耻!”
“谄媚之徒!”
“哈哈,我看你们就是嫉妒!”
……
这群人不止是疯了那般简单吧?
干,深井冰啊!
哪有人会炫耀这种事情?
看着和安的异族开始比较身上烙印的形状,洛家武者和九重楼修士对他们再次下了决断书,同时他们悄悄地挪了挪脚步,远离和安异族。
天晓得这群和安异族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事?
他们可以疯,可以傻,可以深井冰,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
但是,我们不可以。
对于洛家武者和九重楼修士的远离,和安异族有所发现,却没有在意,本来就不是一场演出,并不需要观众,能够自我感动就好。
至于别人怎么看?
如果看不惯的话,可以把眼珠子抠下来。
……
烙刻奴役印记进行的很快,不快就见鬼了,这群和安异族烙刻个奴役印记就像是集体高&nbp;潮一样。
和安城该不是一个精神病窝点吧?要不然哪来这么多奇葩?
不管洛家武者和九重楼修士如何想,烙印奴役印记的工作很快接近尾声,当最后一名和安异族烙刻完后,无数的目光落在了西堤身上。
本来想装死的西堤知道装是装不下去了,就一仰脖子,梗着道,“来,春和城主,给我也烙刻一个!”
春和没有惺惺作态,虽然已经给西堤下了多重保险,但现在多一个也不算什么事。
西堤强忍着心头的悲痛和忐忑,很光棍地自己动了起来,很快就被春和烙刻上了奴役印记,他昂首挺胸地看向和安异族。
“辣鸡,竟然用了十息,十八城的天骄都是这种货色吗?”
“丢人现眼!”
“真弱!”
……
西堤被突如其来的嘲讽给弄呆了,我特么都主动甚至自己动了,你们竟然还这般对我?十息怎么了?
谁没事会主动练习给自己烙刻奴役印记,以求增快速度,十息已经很快了好吧?
好气!
好难过!
更气更难过的是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因为烙刻奴役印记慢而气而难过。
麻蛋,我是不是被精神控制了?
西堤一时陷入深深的怀疑中。
而另一边,和安异族在嘲笑过西堤后,纷纷把目光投向鹤归三人。
鹤归三人陡然感觉压力如山袭来,夜叔、雨伯下意识地把鹤归护在身后。
“春和城主……”夜叔和雨伯的目光格外警惕,甚至体内已经开始蓄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