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以后集团的事务你不要参与,专心走你的路,既然爷爷和叶老都看好你走这条路,以后传出我们官商勾结的名义对你不好。”季璟忽然松开她说。
“不行!”
“怎么?”季璟忽的笑了,“怕我瞒着什么事不告诉你?私藏小金库还是在集团里藏女人?”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从始至终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陪着他,帮他!
哪怕她现在有许多教授的支持,被叶老看好,初心不改,这依旧是她最想做的事。
季璟叹气,他如何不知呢?
“你知不知道官商勾结是多大的罪名?足以毁了你一辈子你知不知道?”
“我问心无愧。”时了了极为坚持,“还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冤枉。”
“那有什么好怕的?”
“人言可畏,人心可畏。”
指尖携着她脸侧的一绺发丝在指尖上绕了几个圈,替她拢在耳后,口中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既然是干净的就不怕查,你说的。”时了了原话奉送,让男人更加无奈。
纤细的手臂穿过他的腰,时了了埋脸在他怀里,“你知道这个世上,有许多事是我能做的,只有极少的几件事是我想做的。”
能,是能力,但想,是意愿,是愿望,是心脏跳动时的期望和渴盼。
季璟无话可说,无从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