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程一下子急了，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住。

紧致的怀抱似用尽了他平生所有的力气，苏流火几乎被他勒的喘不过气来。

这一刻，罗锦程的心终于空了。

他的声音微颤，下巴垫在她的肩胛处轻轻颤抖。

“你不爱我了吗？”

苏流火一怔，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些许可怜巴巴的味道来，好像被她丢掉的小狗，可事实上并不是。

她叹息一声，“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为什么？”罗锦程如鲠在喉，心中揪做一团，他不敢相信，却不得不相信。

苏流火微微摇头，“锦程，我不是一个直至付出无需回报的机器人，爱你不是我一生的使命所在，纵然我爱你，纵然我一颗心再也不属于自己，可是，我的人生还属于我，我不会让我的人生一直蹉跎。”

苏流火说这些话的时候心平气和，听不出怨气，也感觉不到她在抱怨，她就是这样一字一句的诉说着她的将来，与他再无半点关联的将来。

罗锦程怔怔的，心如刀割，除了用更大的力气将她抱在怀里，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证明她的存在，证明她曾经属于自己。

“不，苏苏，别这么对我。”

苏流火笑了笑，她摇摇头，偏头看他，“你以为我在报复你吗？不，我没有。”

她只是想放下这段感情重新去做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罢了，人生那么长，天地那么宽广，她无须因为爱一个男人就剪断自己的翅膀，放弃翱翔九天的机会。

苏流火太平静了，眼睛里的温和，唇角上扬的弧度，每一处细节都在告诉罗锦程此时苏流火的决定。

“苏苏……”

“好了，你好好想一下吧，我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