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东西流出来了。”郭千莺捂脸,更是羞耻。
男人一怔,再次低咳了两声,这次是尴尬的。
这个……他先前还真没想过。
“我去放水,一会儿你泡一泡。”
郭旗风摸摸她的头,不等她说什么便转身去卫生间。
两只菜鸟,一个曾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和女人发生什么,虽然也曾研究过青春期少男少女的荷尔蒙躁动,但真刀实枪却是不同,一个则真的纯如白纸,除了前段时间看的教育片,对这些事的经验是鸭蛋。
郭千莺鸵鸟一样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唇是肿的,有些疼,舌头是疼的,身上其他的地方更是不必多说,吻痕、抓痕、掐痕,痕迹斑斑,青青紫紫。
被郭旗风抱着放进浴缸里的时候,郭千莺感觉疼痛没能缓解,反而更疼了。
她疼的皱眉,歪在他怀里坐不住,哼哼唧唧,“你不是经常玩女人吗?那不该是经验丰富吗?怎么还把我舌头咬破了?”
她想来想去,大抵只有这一种可能了,不然他总不能用手指给她把舌头掐破的吧。
“呃……”郭旗风衣服湿了大半,黑色衣裤贴在身上更多了几分湿身的魅惑,只是此时郭千莺无暇欣赏。
男人的脸略红,响起床第之间的那抹嫣红,手指在她鼻尖点了点,“你呢?上次不是和姓秦的那个小子在一起?怎么什么都不懂?”
若非今天他心血来潮,这疙瘩不知要在心中结多少日子。
郭千莺早把用秦子樾气郭旗风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什么和姓秦的小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