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觉得你现在这个光头就够丑了,再来一个补丁,岂不是更丑?”
“你……”季如风差点被气死,恨恨的把人抱的更紧了一些,“再丑也是你男人!你永远也摆脱不了!”
“死皮赖脸!”
“那又如何?”赵简情绪多变,如果他不黏的紧了些,她不想要他了怎么办?
赵简瘪瘪嘴,没说话。
“没什么事了,这次小璟和旭儿好像去的东郊下面的县里,听说那边风景不错,我们也去走走吧。”
赵简提醒他,“你才收了徒弟。”
“画廊里有那么多人呢,不管她向谁请教别人都会指点她的。”
“到底是你收徒,还是你代表画廊收徒啊。”竟然还能这样!
季如风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不过是一个身份罢了,他给的起,他只要赵简别在不开心。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等我换了药,我们就去找小璟和旭儿。”
季璟出去的次数多了,身边有人跟着,加上季韶光对他一直属于放养,陆家没人不放心,但赵旭不同,心智不全,自理能力差,谁知道两个人会不会出事?
赵简见他坚持,便点了点头,“那一会儿回去我收拾一下东西。”
赵简情绪的放松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一件好事,除了郭旗风,他认为人的内心就像是一根弹簧,适当的压力会推动人不断前行,如果压力过大,则弹簧弹起时的力量也是巨大的,而如果压力过小,导致将弹簧松弛,而一旦再次受压,便会被压缩到极致,甚至有崩裂的危险。
过刚易折,柔善不败,正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