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风一个激灵,头上开始冒汗,不过语气却很拒绝。
“怎么不可能?”
季如风急的跳脚,可大幅度的动作一做,他头上的伤口就密密麻麻的针扎似的疼,“就是不可能!”
他记得赵简身上的味道,那种偶尔带着淡淡的果香,偶尔又带着浓浓的酒糟,偶尔便是酒酿和酒的味道,他时常能闻到,是一股子很淡很淡很馨香的味道,惹人沉醉。
他捧着头暴跳如雷,像是还没有醒酒的样子,赵简嘴角一阵抽搐,“醒了就别耍孩子脾气了,洗漱去吧。”
她说着也披着毯子起身上楼。
季如风看着她走上楼梯,忙捡了条短裤套上鞋也没穿跟着匆匆上楼,“阿简,我昨天做什么了吗?”
赵简脚步一停,目光幽幽看过来,沉思了片刻说:“你说你和蒋雪柔是真爱。”
“什么?”季如风身子一晃,险些直接从栏杆以上栽下去,随即便是坚决的否认,“这不可能!我和她连个屁都没有,怎么可能有爱?”
“屁都没有你收人家为徒干什么?”
季如风气的跳脚,他那是为了还人情,为了杜绝蒋雪柔再有下一步的心思,这个位置绝对是最安全的,一旦成了师徒,蒋雪柔就绝对不能再对他有任何一种心思,相反她还要对赵简毕恭毕敬,小心伺候。
“收徒跟收女人能一样吗?”季如风捂着头乱叫,“你肯定乱说,我醉了也不可能这样说的,你把我和她脱光了放在一张床上我都不会硬你信不信?”
“……”
赵简瞥了他一眼,她可没忘记过,这男人上了床就跟狼似的,他不硬?
骗鬼呢?
赵简幽幽的转开视线,季如风急了,“你还不相信我?”
赵简不理他,悠然抬步上楼,酒后吐真言,那他对她的爱和关心应当不会有错,只是与蒋雪柔……
赵简暂时不想想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