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全原本还有些犹豫，只是不知为何，桌下他的脚被重重踩了一脚，他瞥了身畔的妻子一眼，舒悦坐着没动，只是微不可见的朝他点了点头，曹全这才接过赵简手中的钢笔签了字。

“既然这样，那我明天一早就让人开始准备，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几人再度碰杯，说完了正事，舒悦也开始参与进来，谈笑风生好不惬意，晚上散席已经接近十一点。

曹全舒悦两夫妻送赵简和季如峰上了车，也朝自己的车子走去，曹全这才问舒悦：“你刚才为什么一定让我签字？”

与此同时，柯尼塞格里赵简也说：“刚才我看曹全是不想签字的，怎么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呢？”

季如峰今天喝了酒，车速不快，闻言，他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笔是好笔啊。”

赵简愣了一下才解释说：“这支钢笔是英国皇家笔，属于英国“皇家”旗下的一款笔，而这支笔是我外祖的爷爷送给他的成年礼，这么多年过去，同型的笔早已停产了，在我成年那年，外祖又送给了我。”

她手中握着那支笔，脸上难得流露出温柔的神色，是对家人的的依赖与眷恋。

季如峰没说话，赵简慢慢从思绪中回神才忽然发觉，这么简单的事情，以季如峰这种玩转各品牌的人怎么能看不明白呢？

“你是说……”

季如峰微微点头，“我们那天去舒悦，里面装潢精致，就连摆设的细节部分也精巧细腻，处处透出大家风范，很显然，舒悦也认出来了。”

他瞥了眼她手中的钢笔，其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