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项目还能记得的吗？”

陆霆琛就仔细想了想，“应该是一个水上乐园的项目，从青江里引得水，争取了好久才拿下。”

“那前年呢？”

“前年……应该是在做水晶宫的整顿。”

“水晶宫的整顿？”

“对，从大前年到前年兼并了原来的陆氏之后，我就一直很忙，忙了大概有一年半左右，怎么了，怎么想起问这个？”

“就……”季韶光眼珠转了转，“锻炼一下你的记忆力，看看你的记性好不好。”

陆霆琛顿时无奈一笑，“那你应该问我关于你的事情，说不定我连你小时候光屁股到处爬的事情都可以说出来。”

季韶光顿时瞪眼，“你……”

“别生气别生气，我是说，关于你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

“真的？”

“当然，只要我看到的听到的，和你有关的事情我几乎都记得。”

看着他笃定的神色，季韶光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霆琛见状还以为她不相信，随口说了两件事，“你刚开始学钢琴的时候，每天练琴练得手疼，就趁着钢琴老师睡午觉的时候把人锁在了房间里，自己跑出去玩了一下午。还有练舞的时候，你嫌练舞太累，装脚疼，害的如峰还以为你摔着了，抱着你去了趟医院。”

季韶光嘴角抽了抽，后面一件事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不过把钢琴老师锁在房间里的事是真的，因为最后季山严厉的批评了她。

“那……你记不记得，我离开的这几年里，也是给你打过电话的。”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季韶光就感觉心中一下子空了，仿佛头顶有一把刀悬而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