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木一把推开门,闯进来,赶紧上下摸顾若熙。
“好痒痒。”顾若熙挣扎推开夏紫木的手,头还很昏,但吊了水,已经舒服不少。
“没有受伤吗?看到报导说,你被陆羿辰虐待致晕倒,我都要吓死了!”
顾若熙差点笑出来。
“你还笑!”夏紫木敲了一下顾若熙的脑子,“不会被折磨出精神病了吧!我说顾顾,你也没必要这么卑微地爱着陆羿辰吧?你们才结婚多久,就闹的这么大。你只是一个平凡人,就是因为认识了不平凡的陆羿辰,才会将你推上刀口上。”
顾若熙扶住千斤重的头,“我知道,都知道。可我……”有的时候,自己也经常懊恼自己,已经那么深深地去爱他了,那么卑微地在他面前,可最后却还是寒了自己的心。
大抵单恋,都是折磨自己的孽缘吧。
“话说,他真的没打你吗?因为祁少瑾的吻照。”夏紫木还是不放心。
顾若熙摇摇头,“这两天,我都没见到他。那帮记者为了有新闻价值,也够卖力的了。”
夏紫木忧心地拔高两分声音,“本来你和祁少瑾的事就被传得活灵活现,有鼻子有眼儿,现在又是他抱你来医院,不知他们接下来又要胡乱瞎写什么东西了!”夏紫木想到这些就头痛,“以前你裸照满天飞的时候,都够不幸了,现在比那个时候还要糟糕透顶!我怎么觉得,好像一切都是有所预谋似的。”
顾若熙目光空洞地看着眼前,心力憔悴的连心烦的精力都没有了。苦笑一下,“吻照是祁少瑾发的。”
夏紫木气得抓紧了拳头,“我去找他理论!这混蛋,为什么总是跟你过不去!”
祁少瑾和医生站在门外,他望着病房里虚弱无力的顾若熙,脸上的神情更加萧冷,一把将手中的化验单团在掌中,冷声对身侧的医生说。
“不许告诉她化验结果,就说她因贫血昏倒。”
“……是,祁少。”医生赶紧唯唯诺诺地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