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泽和韩盛鸣从林荫道走到了校门口,又逛荡到公交车站的方向。
在校园的另一处,楼佳乐拖着韩卓到医务室的方向走。
楼佳乐在门口张望了半天,才发现今天没有值班的老师。
只能拉着他又到了校门口的药店。
“没这么夸张。”韩卓一直沉默,直到楼佳乐拿了慢慢一筐药物,才终于说出口。
毕竟楼佳乐忘记带钱了,买这些药用得是他的钱。
韩卓肉疼得看着价格,把框里的药品和膏药拿回去了好几个,最后留下了一个绿色盒子的药膏。
“那不行,”楼佳乐用夸张的语气说,“你这么英俊潇洒的脸万一破相了怎么办?”
韩卓被她夸张的语气逗笑了,原本一直拧巴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最终听从医师建议,各让一步拿了两个药膏。
“别动!”楼佳乐把韩卓按在在药店前的长凳上,凶神恶煞拿棉签帮他上药。
她还从没干过帮别人上药的活,手上没个轻重,按得韩卓直吸冷气。
“我自己来吧。”韩卓伸手想接过来。
“你看得见自己的脸吗?”楼佳乐冷哼一声,“忍着点,谁让你去打架的!”
“和自己亲爸轰轰烈烈打了一场,说出去你也不亏。”楼佳乐手上动作加重,言语中带着故意挖苦,“以后你还能出去吹,跟你爸打得难舍难分,还把他骂了好几顿。”
“嗷!”韩卓脑袋往后缩了一点。
倒是没反驳,用怂怂且不服的眼神看向楼佳乐。
楼佳乐把他说了一顿,手上动作才轻下来。
去旁边点心店买了两个豆沙包过来,给了韩盛鸣一个。
“对不起。”在楼佳乐坐过来的时候,韩卓突然开口这么说。
楼佳乐见他不动,直接把豆沙包塞到他嘴里。
韩卓瞬间瞪大了眼睛,被堵住了嘴“呜呜”想摘。
楼佳乐手一指,他又不摘了,安静下来吃包子。
“你这是对我说的,还是让我转达给韩盛鸣?”楼佳乐问。
韩盛鸣把剩下的豆沙包拿在手上,盯着某一处不说话。
楼佳乐把矿泉水瓶打开递过去,对他说:“刚刚那通话,他们听不懂,我听得懂。现在全都说出来了,心里有好受一点吗?”
韩卓回想起韩盛鸣脸上挂彩的狼狈样子,眼镜都歪到一旁,忽然笑了一下。
笑容很快又消失,他沉默着摇了摇头。
楼佳乐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疼得韩卓一震。
“真不懂你在纠结什么?如果觉得打一顿不够,那就和韩盛鸣约了再对决。”
韩卓中午笑开,把口中的豆沙包咽下去后说:“我会找个时间跟他说开的,说到底还是我的心结。”
话虽这么说,韩卓之后找了韩盛鸣好几回,都没能成功约到他。
整个寒假韩盛鸣变得很忙。
聘请律师正式递交陈述书后,除了忙着他爸爸取保候审的事情,还有终于和公司里那群老顽固协商好,让他参与商务会议。
韩盛鸣这几年一直在认真学习第二专业,对于金融贸易的知识知道不少,也并不是仅限于书上知识。
那些老顽固原本看不起他,直到韩盛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