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惨叫如杀猪,连忙求饶叫别打了,并说:“我不要你们杀雇主了,只要你们肯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十倍的价钱,我说到做到。”
“给十倍又有什么用?只要你一露面,他就知道我们沒杀你,我们在道上的信誉就毁了。你能保证从此不露面吗?别骗人了,你命该如此,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认命吧。”[
一顿拳打脚踢声和一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打破了这片天空下,山野上的平静。
暴揍一顿之后,三个青年停下來,赵俊已经遍体鳞伤,全身血迹斑斑,面青鼻肿,气若游丝,连痛苦呻吟的力气都沒有了。
“小子,听说你以前很牛,仗着家里有几分钱,在京城有点人脉,在凌州嚣张跋扈,横行霸道,谁得罪了你都沒有好日子过,女的自己玩腻了就赏给手下玩,男的就逼他们喝你的尿,是吗?赵大少爷。”鸭舌帽男子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跩,冷笑问。可怜的赵俊哪里还有开口的力气和勇气?气若游丝地惨叫着。
鸭舌帽男子忽然诡异一笑,从旁边折下一根树苗,阴笑着对着赵俊的**大门插去,赵俊猛地恢复了生气,全身一震,发出一声如同杀猪的惨叫。
“怎么样,很爽吧,你以前沒少爆别人的菊花吧。”鸭舌帽青年那些树苗插了几下,随手扔开,和另外两个青年相视一眼,古怪地笑了起來,然后心照不宣,十分默契地拉开裤链,掏出某物,对着赵俊开始放起水來,尿的过程中,还放肆地哈哈大笑。
赵俊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他虽然一声不吭,但是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他今天可以死里逃生,一定不会放过这三个家伙,和他们背后的雇主。
但是,他还沒有发完誓,就绝望了,只见一个青年从草丛中拿出三根高尔夫球棒,笑着对他说:“怎么样,赵大公子,赵大少,赵大尿男,以前尿了这么多人,现在终于自己尝到被人尿的滋味了吧,味道还不错吧,哈哈……”
赵俊全身颤抖着,声音也颤抖了:“我哪里得罪了你们的雇主,他要雇你们來杀我?”
“要怪就怪你动了不该动的女人,下辈子把眼睛放亮点,不是你能碰的女人,你最好别碰,否则死得很难看。”鸭舌帽青年眸色阴鸷地冷笑道。
“是黄子文,是黄子文雇你们來杀我的?是不是?是不是?”赵俊愤怒了,以至忘了害怕大声吼。他和黄子文多年交情,为了一个卖咖啡的被揍了一顿已经很憋屈了,沒想到黄子文居然还一不做二不休,卖凶杀人要干掉他,他怎么能不愤怒?
“你吼个**毛啊吼。”鸭舌帽青年一脚踹过去,正正踹在他的胸口上,踹得他滚了两滚,不敢再吼了,只有咳血了。
“赵大少,听说你以前打高尔夫挺有一套?还是纸醉金迷会馆的白金vp?”鸭舌帽青年把高尔夫球棒往地上一驻,摇头叹息道,“我们这些为了钱卖命的人,可沒有你这么好命,玩不起高尔夫球。不过啊,今天,我们终于有机会玩一下这有钱人的消遣活动了,今天,我们來玩点特别的。”
“你……你想怎样?”赵俊怕了,真的怕了,怕得全身发抖,咬字不清。
“我们不想怎么样,只是想你陪我们玩一盘高尔夫,而已。”鸭舌帽青年狞笑着,高尔夫球棒一挥,赵俊惨叫着,牙齿和血一起从口中喷出來。
“怎么样?赵大少,虽然是第一次玩,我的棒法还可以吧。”鸭舌帽青年此刻在赵俊看來,比阎王还恐怖,比魔鬼还残忍。
赵俊满嘴是血,惨叫着绝望地怒喊:“黄子文你他妈的王八蛋,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哟,还能叫得这么大声,看來我一个人还是不够,小学的时候老师不是说人多力量大,团结就是力量吗?來,我们一起招呼招呼赵大公子,光我一个人招呼他,也太不给赵大公子面子了。”鸭舌帽青年招呼两个同伴过來,三根高尔夫球棒你一下我一下,狠狠地打在赵俊身上,鲜血与泥土起飞,惨叫于敲打共一响。
好吧,我承认太血腥太重口味了,捂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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