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6四月春,在清州町新阴流道场落成后的两个月。这个时间正是开始插秧的农忙季节,所有的大名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打仗。首先农兵都回家种地了,拿什么打呀。再说误了收成那就全要饿死了。
正因为这个季节没什么可忙得,我也就和小樱补一个蜜月。每天花前月下赏花喝酒。要不是丹羽长秀急急忙忙的骑马跑过来,那就是一幅完美无缺田园风光。
丹羽长秀没有下马,‘星一,快去组织手下集合。我还要通知其他人。’说完打马转身。
我一头雾水抱着樱高喊道:‘要打谁?’
远处传来丹羽长秀的声音,‘斋藤义龙。’
想起来了,那个弑父夺位的家伙。我自语道,‘我靠,这小子终于反了。连亲爹都不放过。人家武田信玄也不过是把老爹流放了而已。’
樱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放下酒杯,对我说,‘一旦沾染了利益和权力,不论什么亲情道义都可以被马上抛在一边。’
这话有点怪啊。我看了看怀中的樱,‘你是不是想到了你父亲把你送给我呀。’
樱笑了一下,像小猫一样用头在我身上蹭了蹭,‘作为武家的女子,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不过幸好没有把我送给一个糟老头子。’
我左手拍了拍樱的肩头,‘不看看你相公是谁。别人哪有我这么好命。走了,回去打仗。’留下几个下人收拾餐具。我先带人赶回了清州城。这里得到的消息更快,近四百士兵整整齐齐的站在工藤家院子中,没有一个人说话。院子里格外安静。这一群人在几个月以前大部分还是野武士,浪人,农民,但是现在他们只有只有一个身份,战士。透过正午的阳光我甚至隐约在这群人身上看到腾腾的杀气。看来锻炼的效果还不错,偶尔杀杀杀山贼也有助于他们的成长。
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点了点头,‘给大家准备好马匹。庆次,胜猛,才藏和我去一下天守阁。’我升任足轻大将以后,按照规定可以提拔三个足轻头。这三个职位就交给了前田庆次,岛胜猛,可儿才藏,每人指挥一百士兵,月俸三十贯。而疋田文五郎和柳生宗严作为我的近卫旗本正副笔头。也是拿三十贯。
至于石川伍右卫门作为家中的忍者头目和前田庆次他们拿一样的钱,不过忍者的许多武器药物护甲都是需要特别定做的,随着人员的增加。我特别给石川伍右卫门开了一笔特支费,每月能领一千贯,不必上报。
我和三个家臣到了天守阁外,发现这里也在做集结。不过效率可就和我家差得远了。除了亲兵旗本还快一些,其他的要到各村去三三两两的抓壮丁才行。
这次没怎么等待织田信长就把我传进了天守阁的顶层,‘属下工藤星一全军三百人,近卫八十人,忍军五十人全部集结完毕。请主公下令。’
织田信长和身边的归蝶好奇的看着我,‘工藤,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传令兵大部分现在应该还在路上。你们就已经集结好了。’
‘这也没什么,因为属下的士兵大部分没有土地。每个月只有三天假,而且是轮流放假。就是有地的那些也是由家人耕种,或者雇人耕种。’
织田信长用扇子一拍,‘这个法子不错,就叫兵农分离吧。如果有这样的三千士兵,我们就能每年在春秋两季敌人农忙的时候发动进攻,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