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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感终于反了。”武安福看着候君集送来的急报,笑了起来。
“少帅早有预料?”李靖等人虽然常和武安福商量天下大事,却未听他提起过此事来,如今一听,众皆愕然。
武安福道:“我这二哥自他爹杨素死后,被杨广排挤,不受重用,杨家往日的党羽都被安置罪名。连杨约那种人物也客死他乡,他心高气傲,如何不恨?何况杨广对他一直十分猜忌,寻找他的把柄。他这也算是被逼的。”武安福当然没说他曾经“开导”过杨玄感一番的事情,免得被众人当作教唆犯看待。在他心中,这次的叛乱,正是他武安福盼望已久的好机会。如果一定要牺牲掉杨玄感这个结拜兄弟的话,武安福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呢?”李靖问武安福道。他也敏锐的现杨玄感的叛乱是朝廷中洗牌的一次良机。杨玄感身为皇家子弟,又是关陇勋贵的代表人物,他的叛乱,对于杨广有多大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身为朝廷命官,当然是评定叛乱了。”武安福哈哈一笑。
孙成犹豫道:“少帅,这么好的机会,咱们若和瓦岗寨的兄弟们联合,说不定可以一举成功,至不济也能裂土封疆,独霸一方。难道你想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吗?”
武安福虽然不知道杨玄感叛乱以后是如何败亡的,也不知道他的叛乱持续了多久的时间,他只知道如今时机不到。所谓枪打出头鸟,杨玄感和山东蜂起的盗匪就是出头之鸟,只要自己的力量还没强大的到可以一鼓作气的地步,武安福宁可选择明哲保身韬光养晦,等他们打的累了疲了,再渔翁得利。
“既然少帅有了决断,我们如今该怎么做?”孙思邈问道。
武安福虽然知道杨玄感会叛乱,却不记得他会如何去做,便道:“静观其变。”一边吩咐李靖等人练兵备战,一面派候君集等人向遍布天下的六道布命令,密切监视杨玄感的行动,每个时辰传回一次情报。
武安福在守株待兔,期待渔翁得利的同时,杨玄感正引兵直指洛阳,先锋大将杨玄挺杨玄纵率领一千精兵从汲郡南侧趁夜强行渡河,因为怀州刺史唐袆的逃走,一渡过黄河,两人就下令打起杨家的旗号,沿途散步杨广在辽东大败的谣言,许诺为天下苍免除徭役,他们这一宣传,河南各地被朝廷繁重的徭役赋税逼的没有活路的民众和很多亡命在外的逃犯都纷纷从军。每当部队扎下营盘,军门前就热闹非常,无数人头攒动,争先恐后要投军造反。投军之人太多,军中兵器不够,杨玄挺命人连夜砍伐树木做成盾牌,又在附近村镇收集铁锅菜刀熔炼打造城单刀,士兵连弓箭甲胄都没有,却士气高昂,高歌猛进,不用两日,就扩充成四千多人的部队,越过邙山从北向南挺进洛阳。而杨玄感和杨积善杨万硕李密等人率军从东沿着洛水向西,两路包抄洛阳,一时间河南境内风声鹤唳,人皆震惊,无数隋朝官吏望风归降。
留守在洛阳的越王杨侗得到怀州唐袆送来的急报,惊失色,一面排人前往辽东火禀告杨广,一面派大将赵才带领精兵五千人前去迎战杨玄感杨积善,吐万绪带领八千人拒杨玄挺杨玄纵。
杨积善带领本队人马三千人作为先锋,沿洛水岸连夜行军数百里,绕过数座城池,在洛阳以东六十里处遇到了赵才的五千人马。赵才那曾想到杨积善来的如此之快,尚未做好准备,闻听敌军来近,慌忙上马指挥。哪想到杨积善的人马刚从地平线上露出头来,听到那隆隆的吗马蹄声和喊杀声,装备精良的隋兵根本不听赵才的指挥,不战自溃,兵器甲胄往地上一抛,落荒而逃。赵才一见,也脚底抹油,没命的逃回洛阳城去,再也不敢出来接战。杨积善军缴获无数军械,实力大振,一路杀到洛阳东门,开始准备攻城。
杨玄挺和杨玄纵从北而来,隋将樊子盖带兵来战,两军刚一交锋,隋军大溃,吐万绪大怒,手杀逃兵数十人,勒兵再战,隋军却斗志全无,五战五退。杨玄挺军追到洛阳城北门,樊子盖还想背城一战,隋兵恨他心狠手辣,一起哗变,樊子盖没法,只得率十余骑逃入城,其他隋兵全部投归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