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姐开着车带我去见柳老爷,我难免有点紧张,虽然我现在的地位也不差,但我一直就很敬畏柳老爷,所以心态还是放不太稳的。对于我来说,柳老爷始终如同一座高山一样。
车子走了半个多小时吧,然后去了柳老爷的临时居所。
他要办公。所以在外面还有住的地方。偶尔回一下凌夫人或郑夫人的家。这个临时住所一般般,不符合他的身份,就是个街上的房子,来往交通十分便利,也很喧嚣。
冰姐带我进去见柳老爷的时候,他正在看报纸,戴着眼镜,不怒自威。
冰姐把我带到了就离开了。让我跟柳老爷独处。我很恭敬地问好,柳老爷看都不看我,他就指了指椅子:"坐下。"
我坐下了,问他有什么吩咐。他很是冷淡:"又去见我女儿了?"
我心里一跳,本想不承认的,但估计没用。我就承认了:"她很不安,我去安慰她。"
柳老爷似乎有点动怒了,但他控制得很好。接着他开始说正事儿了:"现在小道消息满天飞,听说你跟我女儿山盟海誓了,不能在一起就要殉情?"系吗介血。
这个有点夸张了,但实际上差不多吧,我再次承认。柳老爷冷笑一声:"不错啊,整个南方的势力都帮你造势,你是想北伐么?"
我说怎么会,我只是想抢回妹妹。正如两年前所说的一样。
我也不怂了,事情他都知道,我心虚也没用。我坐直了看他,神色十分坚定。
他眸子微微眯起,我跟他对视,他将报纸放下:"时间过得真快,两年了啊。"
我说是啊,两年了。他手指在椅子上轻轻敲击着,明显在思考问题。
然后他站了起来,将外套脱了,露出精壮的体型。我愣了一下。柳老爷冲我勾勾手指:"来打个架。"
我忽地想起两年前他跟我的"打架",当时他说我要是打输了就离开李欣,但那时候我很怂,根本不敢拿李欣来打赌,我就没跟他打。
不过现在已经没必要怂了,我也起身,直接将外套一丢,轻轻地扭了扭肩膀:"来。"
柳老爷脸色很冷,他不再说话了,那吓人的拳头直接就照我脸上砸来。
他是个高手,以前我就觉得他深不可测,但现在我也是个高手了,我并不胆怯。
擒拿手一出,直接扣住他手腕一掰,他迅速缩回了手,脱离了我的擒拿手。
我并没有尽全力,只是在试探而已,不然他未必能脱离。露了这一手,柳老爷脸色就微微变了,接着他更加刚猛地攻击。
我以为他是练拳的,结果他一脚差点踢翻我。还好我反应快闪了一下。
"小子,南拳北腿,我是练腿的。"
他怕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特意告诉我。我露齿一笑:"我是秦岭的,练爪子。"
他愣了一下,我不再墨迹了,迅猛出击。他依然是拳脚袭来,刚猛十足,有点拳王的感觉。
但白夜叉那种用腿高手我都有把握击败了,他一个老板我自然不在意。
于是一手擒拿住他手肋,另一手直接扣住他小腿。
我没有掰断,直接拉了一下。他就站不稳了,我又松手,他翻身一踢,整个人都仿佛飞起来了一样。
我抬手挡了一下他的腿,另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捏住他脖子了。
擒拿手关键是快准狠,这次我用了快准,没有用狠。但他脖子被我捏住,已然不敢动弹了。
我松手后退,柳老爷多看我几眼,又坐下了。
我站着看他,他掏出一根雪茄抽了起来,抽了半天才道:"三月三日是欣欣的十八岁生日,先过生再订婚,你若有本事逼伊丽若阳与你单挑我不会管,但他若不同意,那你就得放弃,免得南北闹起来,那样中央的人会插手的,麻烦很大。爱^去^小^说^网Www.AiqUxs.Com"
我怔了一下,然后大喜过望,他竟然妥协了。我恭敬地道谢,他摆手:"去吧,我还要应付你奶奶呢,南方人真难缠。"
阿婆怕是已经知会他了,马上要来了。
我又是欢喜,也不打扰他了,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