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请客,虽然不是单独两人,但我也满足了,我们两兄妹的关系正在靠近,这是我以前想都没想过的。
于是乎跟着一大帮妹子去吃饭,其间我是一声不吭的,没办法,我只认识夏姐和李欣,她们两个又跟那些妹子说说笑笑,我根本插不上嘴,只能干巴巴看着。
这一顿饭就在妹子们的莺声燕语中结束了,我苦得一逼,浑身都不自在。
好在结束了,终于轻松了。一大票妹子吃饱喝足,夏姐叫人打包,李欣就去付钱。
我看着李欣,她显得十分拘束,貌似去付钱都很羞涩一样,瞧着好笑。
之后大家离去,李欣让那些同学先走,她还要给夏姐打工。我傻杵着不知道该干什么,左右瞄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结果夏姐冲我坏坏一笑。
我心头一跳,她想干嘛?
"小帅哥,放月假了呵?去帮我打下工,我们可是朋友。"
她想让我给她免费干苦力,这是可以的,但她不安好心啊,李欣也在打工,我再去的话岂不是我们两人"亲密接触"了?
我瞧见李欣当即扭捏了,她现在还没做好跟我这样接触的准备,其实我也没做好这个准备,心里七上八下的。
也搞不懂现在是什么关系,按理来说我们两兄妹关系已经好了,但每次见面双方都别扭得要命,感觉我们之间还隔着一层膜,压根没办法捅破。
我就寻思一起打工也好,那隔膜迟早会捅开的,现在赶紧多接触一下,挽救这三年来的生疏。
我就答应夏姐了,她又咯咯笑,带着我们两个去奶茶店开工。
结果李欣专注得要命,她一工作起来完全忽视了外人似的,我估计她是故意这样的,假装我不在。
晚上客人也多了起来,我也挺忙的,手艺生疏做得慢,不能太过分心。
于是这个亲密接触屁都没发生,看得夏姐连连摇头,后来她拉我出去倒垃圾,严厉批评我:"你搞毛啊?这么好的机会你跟木头一样干嘛?跟她说话啊。"
我也想啊,但李欣那么专注工作,她八成不想我打扰她的。我就说我尽量吧,夏姐翻了个白眼,狠狠戳我一下才回去。
我也回去,一回去发现李欣偷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专注地工作。我暗自寻思,这样不行啊,好歹说点儿话,不然白白浪费机会了。
我就稍微靠近了她一下,见暂时没客人了就干笑一声:"哈哈,你今天好漂亮。"
我擦,说的什么狗屁话啊,怎么跟色鬼泡妞似的,这是我妹妹啊。我暗骂自己脑壳有病,李欣脸一红,低着头十分不自在:"哈哈,你今天好帅气......"
旁边夏姐一口老茶喷了出来,我嘴角直抽,李欣手足无措,幸好来客人了,她赶忙工作,稳住了情绪。
我不敢再跟她说话了,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折磨。我们的关系强求不得,看来还是得依靠书信来说话。
之后我就没吭声了,无论夏姐怎么骂我都不吭声。大概十点左右李欣下班了,我也打算回学校去睡觉。
不过我看李欣没立刻离开,她还偷眼看我。我有点搞不懂她的心思,夏姐咳了咳:"你先走吧,别走远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是搞不懂,不过听话地走开了,也没走远,目光还盯着奶茶店。
不多时我看见李欣出来了,她快步离开回学校去了。我眨眨眼,却见夏姐拿着一份信出来张望。
我心下一喜,原来李欣是要给我写信。我赶紧去拿信,她手举得高高的:"我真是服了,你们什么情况啊?说话都没胆?"
我抬手夺过,说这是浪漫,你不懂。她呸我一脸,我才不管,拿了信就跑。
跑远了拆开看,还是熟悉的笔迹:今天很开心,谢谢哥哥。
她又叫我哥哥了,尽管是在信里。我心中泛起笑意,然后又苦恼,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我们和好了,却无法在现实中轻松起来,真是想不透啊。
我抓抓脑袋想了许久,看来三年来的隔阂不是那么容易破除的。
不过现在情况已经好了起来,起码妹妹不排斥我了。我又笑了笑,没关系,能照顾她就好,什么隔阂留着以后再说。
我就满心欢喜回学校了,白天被混混们打了一顿,回来洗澡也挺疼的,但不碍事儿,大老爷们怕个鸟。
回来了我就开始思考那个什么扬菡璐了,大妈们说她是我的朋友,但我确信没有这个朋友。
我琢磨半响才入睡,第二日早上我回了教室。现在还是得赚钱,所以稿子要多花时间去写。
我就回教室写文章,不多时林茵茵来自习了。大周末的教室里几乎没啥人,她却风雨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