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界征途第九百九十九章:晋升之路
明日修改,抱歉了。
“想逃?可没那么容易!”
夜魔之王格莫拉,脸上浮现一丝冷笑,双眼缓缓闭上,再次利用感知能力向着整个深渊八百五十七层世界扩散。
“原来在这里!”
夜魔之王勐地睁开眼睛,幽暗的童孔之中,迸发出诡异的光泽,而后毫不犹豫朝着一个方向飞了过去。
片刻之间,夜魔之王格拉莫便来到一片荒野上。
泥泞的大地之上,一辆马车正在缓缓前行,身披黑色长袍,将全身都笼罩在其中的身影,正拉扯着缰绳,前方是两头深渊魔驹,此刻正垂头丧气,丝毫不敢违背黑袍人的命令。
“来吧,巫师!”
半空中,夜魔之王格莫拉狞笑一声,而后挥手之间,便甩出一枚黑色火球,轰击在马车上,将一切都炸的粉碎,高声道“:让我来见识一下,你有什么资格来我的领地放肆!”
说话之间,马车已经四分五裂。
两头倒霉的深渊魔驹,在夜魔之王的攻击下,丝毫没有一点意外的死亡,而驾驶着马车的黑袍身影,从地上爬起来,目光冰冷的注视着夜魔之王,却没有任何动作。
“嗯?”
夜魔之王格莫拉,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于是微微皱起眉头,挥动黑色羽翼,可怕的能量顿时袭去。
下一刻,黑袍身影千疮百孔。
“分身?”
夜魔之王脸上浮现一丝阴冷,眼前的黑袍巫师,显然不是本体,只是一道投影分身而已。
“可恶!”
被戏耍的夜魔之王,眼底闪过一丝怒火,但很快却冷静下来,那个潜入深渊八百五十七层世界的巫师,显然不会有这么简单。
“想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吗?”
夜魔之王眼底闪过一丝狰狞,幽幽道“:很好,我会让你尝试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痛苦的滋味。”
说话之间,夜魔之王挥动翅膀。
下一刻,他便消失在了原地,而后朝着恩左残存的气息方向飞去,很快便找到恩左另一个分身。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在一片犹如盆地般的山谷中,夜魔之王格莫拉,挥动手中类似于叉子的武器,将地面上的黑袍虚影击碎,见这竟然又是一具分身,脸上顿时浮现出恼火的表情。
“该死的巫师!”
夜魔之王格莫拉咬牙切齿,低吼道“:你竟然如此玩弄我,等我将你的本体找到,一定要让你尝尽深渊的痛苦!”
说话之间,夜魔之王再度消失。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夜魔之王不断搜寻着恩左的痕迹,可以每一次发现的气息都只不过是恩左的分身而已。
至于本体,至今没有被夜魔之王格莫拉发现。
与此同时,深渊八百五十七层世界。
赤红阴暗的天空之上,仿佛有一团团乌云聚集,随着一道道黑色闪电划破夜空,细密阴冷的雨水也随之落下,打在地上朝着四周溅射,令泥土都变得潮湿起来。
在一处山洞里。
地面上燃着一团篝火,明亮的火光,似乎将周围的寒冷都驱散,恩左坐在火堆旁,面色十分平静。
作为圣魂巫师,恩左对于气温没有任何需求。
而对面的克里斯蒂娜,脸色却有些苍白,感受着火堆散发出的温度,竟然她有种暖和的感觉。
“克里斯蒂娜女士,再喝一支魔药吧。”
恩左送去一根魔药,克里斯蒂娜也并没有反驳,接过后便喝了下去,感受着魔药入体,状态也越发好转。
自从被血之城的恶魔抓住后,克里斯蒂娜受到很多酷刑。
结果就导致,作为三阶巫师的她,状态虚弱到极点,简直如同快要熄灭的蜡烛一般,而身处于深渊八百五十七层世界,恩左为了避免被夜魔之王格莫拉发现踪迹,也不敢轻易给克里斯蒂娜治疗。
因此,这半个月以来,克里斯蒂娜一直都是靠自己恢复。
不过,好在经过这么长时间,克里斯蒂娜已经脱离危险期,喝下恩左给的几支魔药后,更是恢复了许多魔力。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克里斯蒂娜喃喃自语,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光泽,被困在深渊八百五十七层世界的日子里,她与恩左一直是东躲z,逃避着夜魔之王格莫拉的追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日子也即将结束。
“最多三天之内吧。”
恩左脸上浮现一丝思索之色,沉声道“:如果按照你的时间计算,当初被血之城抓到后,你便给至高议会发了求援信号,如果他们真打算回应,最多三天内便会抵达。”
“只是不知道……谁会来。”
恩左说着,脸上浮现一丝古怪。
早在很久之前,克里斯蒂娜被血之城抓住后,她便第一时间,给至高议会的巫师发送了求援信号。
然而,克里斯蒂娜的身份却有些特殊。
首先,她并不是不朽级巫师,同时也并非至高议会的成员,按照巫师世界的律法,其实根本没有资格向至高议会求助,但克里斯蒂娜还有另一个身份,那便是火焰至尊的血脉。
虽然,火焰至尊的血脉成千上万。
克里斯蒂娜根本不受重视,但无论如何,两者之间也有一丝联系,克里斯蒂娜求助于至高议会,如果有人看在这一层身份上,或许也会给予她一些回应。
只不过,这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
原地,恩左脸上浮现思索之色,等待至高议会的支援,只不过是一种方式而已,恩左内心深处,还是打算依靠自己的力量,对付夜魔之王格莫拉。
“可惜……”
恩左抬起手臂,望着上面的诅咒烙印,微微皱起眉头,心中忍不住叹息一声。
血之诅咒留在身上,让恩左无法离开深渊八百五十七层世界。
而想要解除这种诅咒,却也并不算复杂,恩左只需要一些时间,便可以彻底抹除印记,甚至将它留在深渊八百五十七层世界。
但这么做,对于恩左而言,已经是一件难以取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