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哦”了一声,立刻转身奔去准备,铃子妈看着傅听夏则道:“截,截什么位,你,你们想干吗?”
“我们要做检查,所以请你们两个出去。.最快更新访问:. 。”
“检查就检查好了,为什么要我们出去?”铃子妈满面警惕地道:“到时我们怎么知道你们在里面是怎么‘弄’的?”
水灵已经匆匆拉来了‘腿’架,傅听夏没功夫跟铃子妈纠缠:“那铃子爸一定要出去,你想留下随便你。”
等铃子爸出去了,水灵与傅听夏将疼得满面大汗的铃子放置在‘腿’架上,然后动手去脱她的‘裤’子。
铃子妈大惊,冲上前道:“傅听夏你想干什么?想耍流氓啊!”
“我现在很怀疑你‘女’儿是宫外孕,所以要做检查,你要是再挡在这里,你‘女’儿就要死了,死在你的手里。”傅听夏冷冷地道:“你选择。”
“你放屁!”铃子妈刚想耍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接触到傅听夏冷冰冰的眼神又止住了,再看了一眼痛得面‘色’发白的‘女’儿,又看了一下‘女’儿的‘裤’子最终咬着牙道:“傅听夏,要是最后证明你‘乱’说,我一定去派出所举报你是个流氓!”
“请便!现在你可以走开了,别妨碍我!”
铃子妈看见自己的‘女’儿下面被脱得一丝不挂,还张开了大‘腿’只好侧过脸扭着头出了‘门’。
傅听夏蹲下身子‘抽’了一管血,晃了晃针管:“不凝血。”
水灵面‘色’发白地道:“听夏,我,我们现在把她往省医院送吧。”
“来不及了,要立即动手术!她腹内充血,应该是孕囊已经破了,到不了省城,就该失血休克而死了。”
水灵脸‘色’苍白地摇着头:“不行的,听夏,可是我不行的,就算动手术,她还是会死的,会死在这里,死在我的手里。”
傅听夏抬起脸道:“我来动手术。”
“听夏!!”水灵睁大了眼睛喊道。
“去隔壁手术间准备。”傅听夏拉过推车,将铃子抱在了上面,盖上被单向外推去。
水灵有些慌‘乱’,但却本能地听从傅听夏的命令。
铃子爸跟铃子妈听说铃子要动手术也是慌成一团,铃子妈身子发软哭得涕泪横流,傅听夏冷冷地道:“别在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妨碍手术,回去准备手术钱吧!”
一切就绪,傅听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戴上口罩,拿起手术刀道:“水灵,你现在不进手术间,以后就进不来了。”
水灵在‘门’口纠结地看着了一眼手术台,握着自己的拳头,用尽了全力,却偏偏没法挪动一下脚步。
傅听夏抬起头看着她:“水灵,我需要你,她也需要你,你没能救那个孕‘妇’,但是你能救她,求求你,救救她吧!”
水灵一步一步走近手术台,走到的术台边上,傅听夏已经成功地打开了腹腔,看着鲜红的血‘肉’组织,她突然觉得脑子里一直绷着的弦好似断掉了,整个人都轻松了。
可接着傅听夏娴熟的外科技术又让她看傻了眼,从他的手然后愣愣地看着他的脸。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请对你的病人专注点。”傅听夏头也不抬地道。
水灵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反驳道:“你,你根本就不需要我!”
“当然需要!”傅听夏抬起头来笑道:“我现在可需要一个有正式医师执照的人了。”
水灵明白他的意思,隔了一会儿才小声道:“这件事情不可能瞒得过师傅的,也瞒不住。”
傅听夏微垂下眼帘,再也没有说过话。
季景天站在窗外看着室内动手术的两个人,身后的人小声道:“好像不是那个‘女’大夫在动手术啊?”
季景天扫了一眼水灵冷冷地道:“不是。”
“可是这家县医院现在只剩两个有照的医师啊,这么说那小子是无执照行医喽?”
季景天看着屋里动手术的少年,因为低头的姿势,漆黑的短发微微垂落着,白皙的颈脖也因此拉出一个细腻的弧度,也许是紧绷的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季景天莫名地觉得这个姿势很‘诱’人,他对此有些震惊,甚至超过了初见傅听夏时他那如行云流水般的外科‘操’刀技术。
“你带着相机的吧。”季景天侧过脸来问。
“是,都带着,本来是想‘偷’拍那个‘女’大夫的。”
“拿来。”
身后的人将相机从包里掏了出来递给季景天,季景天贴着窗户给室内的人拍了一张照。
身后的人惊喜地道:“对啊,这可是证据,这小子无照行医,别说是给许一夫当弟子了,只怕他连医生都别想当了。”
季景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将相机放入自己的挎包里,然后转身离开。
他走到‘门’口刚巧看见铃子爸带着铃子妈从一辆手扶拖拉机上跳下来,季景天扫了他们一眼,就径直离开了。
傅听夏做完手术慢慢走出手术间取下面罩,转了转自己的脖子,看了一眼四周,半闭着眼睛仰头在院子里长出了一口气,脱下身上的白大褂随手丢在外面的推车上,然后向外走去。
水灵追了上来大声道:“听夏,你去哪里?”
傅听夏头也不回地道:“回家,帮我跟师傅说一声……谢谢,还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