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左面林冲骑在马上,手持丈二铁枪,带领三百马军,从树林出来,来到近前。
林冲喝道:“梁山林冲再此,陈万上来领死。”
还没等陈万回过神,右面走出一个露着上身,刺满花绣的和尚,提着水磨禅杖带领五百人马来到近前,大喝道:“呔,梁山鲁达再此,陈万赶快上来受死。”陈万腿肚子开始打颤,正要准备跑路,从后传来一阵大笑声,阮小二带领八百水军站在官兵的船上,狂笑道:“你家太岁爷爷再此,陈万小儿还不赶快下马受降。”杨志手持浑铁点钢枪,站在关口上劝道:“陈万,你我二人也算相识,今日听洒家一句劝,放下兵器受降,我求哥哥饶你一命。”
看着四面八方,不下三千人马,陈万道:“本将的三千人马,马上就到,尔等莫要嚣张。”吴用笑道:“你也不想想,济州府尹明明知道梁山人马不下三千余人,为什么还要告诉你只有五六百人吗?”
陈万一愣,迷茫道:“是啊,他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啊?”
杨志叹气道:“因为济州府尹是梁山的人!”说完拿起一封书信,扔了下去。
陈万拆开书信,心口顿时好像被刺了一刀,上面连自己用的兵器,铠甲,几时到达梁山的时间都写的清清楚楚,血淋淋的现实告诉他,自己被济州府尹给卖了,而且还买了个大价钱。
两把撕烂书信,陈万秃废道:“邓头领今日能放陈某人一马吗?”陈万自知带领的手下都是一帮什么人,打打顺风仗还行,现在被数千人马围困,士气降到冰点,哪里还有半点斗志,所以干脆出声求饶。
邓龙嘴角微微上撇,冷声道:“放下兵器,跪地受降。”
周围众人也喊道:“放下兵器,跪地受降。”
官兵中一个小兵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哐当’扔下长矛,首先跪在地上,有了榜样,其他人也马上跟着扔下兵器,全部跪在地上投降。
眼看大势已去,陈万也扔下朴刀,跪在地上受降。
邓龙望着跪了一地的官兵,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朗声吩咐道:“鲁智深,杨志听令。”
“在。”
“将俘虏分开关押,由你二人看管,不得走漏一人。”
“诺”,鲁智深与杨志领命,便带着手下,押着俘虏去了后山。
聚义厅内,邓龙拿起一碗酒,笑道:“今日诸位兄弟都立了大功,王副寨主都记下了,等日后一起凭功领赏,现在干了这杯酒。”
众人拿起酒碗,齐声道:“敬哥哥”,说完,一口干掉碗里的酒。
邓龙对于大碗喝酒怨念颇深,一口气吹掉一斤多十来度的淡酒,虽然问题不大,但是接二连三的干掉三碗,邓龙的头也晕晕乎乎的了。
酒够三碗,菜过五味,王伦问道:“今天俘虏的那些官兵,哥哥可有安排。”
红着脸,邓龙吞下羊肉,说道:“把那些武官挑出来,暂时单独关押,以后再做处理。那些小兵就拷上脚链,交给宋万和杜仟兄弟,留在山寨干活。”
王伦迟疑道:“恐怕那些官兵日子久了,会闹事啊!”
还是改不掉谨慎胆小的毛病啊!邓龙笑道:“等明天你去告诉官兵,只要在梁山老老实实的干一年苦工,临了还有五惯的赏钱拿回家,要是敢偷懒耍滑,寻隙滋事,我邓龙管杀不管理。”
阮小七感叹道:“唉,那些官兵落在哥哥的手里,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