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曦没想到他在李慧美心中的形象这么不堪,郁闷的转过头去,看了看前面正在奔驰着的奔驰车里谢文希那花白的后脑勺一眼,淡淡的说道;“浙省的谢系正在积极的和朝中那位至尊联系,听说进展不错,他们或许可以不顾我这边的感受,但是,谢文希不行。”
“谢文希也想着要搭上至尊的线,但是,现在的江海省已经不在谢家的控制之下,他没有足够的筹码,最少,短时间内他没有足够的实力挽转这种颓势,那么,他绝对不能够和谢文茂来摆我们一道,要知道,作为朝中七大家的李系,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
李慧美点点头,接道:“这我理解,就像是华尔街的那些家伙控制着美国总统的选举一样,都是为了当下的利益,不过,我刚刚说的是,谢文希可能因为谢文茂的牵线搭桥而迅速和至尊搭上线,到那时候,谢文希就不是你们能够动得了的了。”
任曦笑着摇摇头,答道:“不会,就算是谢文希敢,那位至尊也不会为了他这个小小的筹码来和李系博弈。”
李慧美不再接这个话题,却是突然像说笑似的说了一句:“任先生倒是夫凭妻贵,上了条好船。”
任曦给李慧美突然的这么一句差点直接栽倒在方向盘上晕过去,虽然表面上好像是如此,任曦不由得叫屈道:“慧美小姐就是这么看我的吗,看来我在你心中的人品还真差呢。”
淡淡的自嘲过后,接道:“不过,我想说的是,我和苑芷是真心相爱才会如此的,不然,我想我做不出那种为了利益而去伤害人家女孩子的事情。”
李慧美可能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点过,罕见的道歉:“对不起,任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只是在表述一个事实,却并没有怀疑你有那种险恶用心,而且我也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一个人。”
任曦没有见好就收,他见李慧美那么说,追问了一句:“哦,那我到是要谢谢慧美小姐对我的评价了,不过我很好奇,慧美小姐对我整个人的评价又是怎么样的呢?”
没想到李慧美却是冷冷的回了他一句:“对不起,任先生,我不想回答这种无聊而且无意义的问题。”
再次撞枪口上了,任曦抓狂的都想像梁宽这家伙一样,好好的停下车来调戏调戏这妞,不过想到现在梁宽的下场,任曦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往这方面想。
当天,粱栋梁去市公安局要人的时候,当场就给拿下了,然后这家伙和他儿子梁宽在内奸封城初的检举下,给翻出了很多桩行为恶劣的事情,其中就包括梁宽多次用检查安全的借口把几名漂亮的女子带回保卫室,在详细的得知对方的身份,发现对方给自己造不成威胁的时候,把对方强奸。
而梁宽的行为显然是继承了他老子的“优良”血统,只是粱栋梁干的女子不一样,都是机场的员工,有自愿的,也有强迫的,当然,粱栋梁的恶性还不止如此,包括有贪污受贿,挪用公款等等。
在封城初和部分机场员工的帮助下,宁东市公安局很快就把粱栋梁父子的证据捞了个十足,这时候反应过来的民航总局也没话可说,反倒是丢尽了人,还要恳求宁东市政府不要把这事捅出去,不然这事就大发了。
宁东市当然也不想把这事情弄大,毕竟这事捅出来会对宁东市的航空运输带来致命的打击,也于整个城市形象有损,便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事情迅速解决,粱栋梁和梁宽父子给定罪,在梁宽即将要从看守所转到监狱的前一天晚上,李慧美小姐出场了。
到了看守所,任曦和董超和人打完招呼,按照李慧美的要求把梁宽带到一边之后,他和董超就出去了。
之后,就听到了梁宽哭爹喊娘的叫声,一直持续了五分钟之久,然后,李慧美和葛菲就出来了,脸上仍然是冷冰冰的。
任曦没多问,带着她俩就出去了,只是在上车时,他看到这两个妮子把特意穿来的高跟鞋给丢了出去,看上去还有血迹。
第二天,董超就打电话过来,说李慧美这两个小娘子可真狠,梁宽不但破了相,牙齿几乎掉光,就是下面那玩意也给踢废了,如果晚救几分钟,不用等枪决,就已经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