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弥漫着苦涩的血腥味,沾染着浓稠血迹的纸巾落在车垫上,如双色玫瑰,酴绽放,妖冶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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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任司宸兴匆匆地跑进书房。
“速度变快了!”滕越给他倒了一杯酒,“喝一点,润润嗓子。”
“昨天,附近郊区的屠宰场的确少了一头猪,而且被人用消音枪射死,然后挖去了心脏,可能嫌猪又重又臭,没有将猪的尸体处理了。”
南宫寒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就查出来这些?”
“跟那个盒子一样,没有搜集到任何指纹,肯定是戴着手套干的!”
滕越单手托着下巴,装深沉,“做这种无聊幼稚的事情,不是姚美娜,就是纪战旋干的!奇怪了,姓纪的有上天遁地的能力?还是那群警察都是吃屎的!抓了那么久,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纪战旋为什么可以顺利逃出监狱?”南宫寒一提起他,声音变得低沉冰凉。
“受伤!”任司宸恍然大悟,“纪战旋在监狱里被人用树枝扎入了心脏,现在他送你一颗完整的心脏,就是在向你示威,他已经好了!”
南宫寒点点头,“为什么这么久了,警方连他的一点线索都捕捉不到,难不成他真的会凭空消失?”他浓黑的剑眉一挑,“他没有隐身术,也没有遁地术,而是,有可能整容了!”
滕越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怪不得船上留下那么多带血的绷带,即便是心脏受伤,也缠不了那么多,极有可能他顺便做了整容手术,然后需要大量绷带缠住整张脸。”
“按照纪战旋的性格,他好不容易逃出来,就是为了要报复我,怎么可以沉住气,忍耐那么久。显然,他不是不想报仇,而是脸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不能出现。”
“寒,那在‘夜-色’酒吧的那一枪?”
“不是他开的!以他的枪术,不可能打偏。而且,以他的憎恨程度,如果我在现场,也应该先杀我,而不是沫沫!所以那一枪,是他的相好lisa开的!”南宫寒沉着冷静地说道。
任司宸喝了一口酒,叹息一声,“惨了!现在不知道纪战旋整成了什么样子,要把他抓出来谈何容易!”
“虽然整容会是他的样貌发生改变,但是基本的轮廓难以更改,我回去分析一下,把他整容后的大概样子,一种一种罗列出来!”滕越从他熟悉的医学角度分析。
“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等!等他子露马脚!”
“叩!叩!”湘以沫敲了敲门,站在书房门口,“饭已经做好了,你们饿了吗?”
滕越马上放下酒杯,“小沫沫,今天你亲自下厨了吗?”
“当然!特地为你制作了一桌子的好菜!”